不过今日总算再次见到了其他面孔。
正是郗鹤与齐霜。
没有师尊的命令,他们只敢等在入口处的樽酒亭,是银绒远远见了有人,才兴奋地跑过来突然见到其他人实在有点激动脱口而出“郗鹤齐霜好久不见”
说完,银绒自己没意识到他方才说了什么,郗、齐二人却敏锐地抓住了重点,互相交换了眼神师娘这是想起来了啊
俩人都挂上笑容,恭敬地行礼“恭喜师娘”
银绒“啊”
恭喜什么他们叫我什么
郗鹤左右张望了一番,贼头贼脑地说“师尊今日心情如何我们师兄弟有事相求他老人家,嘿嘿。”
有时候事情就是这样,一旦开了头,便如洪水撕开了堤坝,后边只需要一点点助力,就能窥得全貌。
恢复记忆也是这般,也许是时候已经到了,而这俩人便是那一点点助力。
银绒静静地着他们,脑中那混沌的记忆逐渐清晰起来,包括这么多年他与城阳牧秋的点点滴滴,也包括这半个多月以来,姓城阳的如何连蒙带哄的,逗他一遍遍说他有多么崇拜城阳老祖。
他竟然还真的配合了。
啊啊啊啊啊啊
他居然骗自己对他表白那么多遍银绒越是回忆,越是脸颊发烫。
齐霜还在说“我们这事儿可能有点不合规矩,所以还得趁着师尊心情好的时候”
“你们回去吧,”
银绒咬牙,“至少今天,他心情都不会太好。”
俩人闻言,并没怀疑,反倒都感激地向银绒道谢,临走前还说“那过两天我们再来,师娘到时候也要提点我们呀”
俩人御剑离开时,齐霜还在感叹“有师娘在可真好,不然今天得碰一鼻子灰。”
郗鹤则摸着下巴说“奇怪啊,师娘方才说师尊今天心情不会好的时候,为什么有一点点杀意难道是吵架了但他说这话的时候,脸好像有点红啊”
齐霜“管他呢,师尊与师娘感情那么好,师娘说的话,多半是真的。”
俩人猜得没错,蘅皋居内,正传出气鼓鼓的少年音“城阳衡逗我玩,玩得开心吗呵,今晚睡房去吧”
“别碰我啊,出去”
然后就是关门的声音。
然后是敲门声,伴着老祖好脾气的求饶“别气了,房离你太远,我睡地上的蒲团行不行啊”
“银绒”
“绒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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