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大公子身上的伤,她的一点都不疼。
话到嘴边,视线撞入赵非荀眼底细碎的温柔。
不知怎么的,想起了在马场时,府兵同她说的话。
“大公子来了庇护奴婢,替奴婢撑腰……”
她的声音温柔,似又有些腼腆羞涩,但仍是口齿清楚的说了出来,“奴婢就不疼了。”
杏眸明亮,似盛星海。
赵非荀有些意外,挑了眉看小丫鬟,嘴角扬起:“晚上吃了什么,嘴竟这么甜?”
他把人圈在怀里,仔细盘问,“都是从哪儿学来的,嗯?”
语气亦是温柔。
两人拥在一起,体温身高。
烘的人心跳也渐渐加速。
锦鸢面皮薄,说完后已经十分害羞,又被赵非荀盘问,羞的脸都快抬不起来了,伸手轻轻推他:“没、没从哪儿学来,都是奴婢自己想的。”
她试图将这件事囫囵过去,“大公子还不曾用晚膳罢,快出去用膳吧。”
男人含笑,看她顾左言他。
等着她说完后,低下头,手掌稳稳拖住她的后脑勺,吻上小丫鬟言不由衷的唇。
当真是甜的。
这一闹,闹得久了些。
等到赵非荀出去用膳时,姚嬷嬷已经把饭菜端下去热了一遍再端上来。
赵非荀用不惯丫鬟侍候自己。
如今换成锦鸢在屋子里伺候,他更不用锦鸢布菜侍候,把她赶去书桌前写大字——
美其名曰要考考她这两日的功课。
锦鸢热的头脑发晕、浑身发软。
坐在书桌前写字,本就没什么形态的一个个字,今夜更是写得缠绵不清,看的赵非荀要笑不笑的挑眉,捏了下小丫鬟的脸,问她:“方才还没够,写这一笔字来暗示爷?”
锦鸢面染酡红,“大公子为何总…总说这些话来臊奴婢,分明、分明奴婢没有。”
她盯着手里的笔,不敢看人。
生怕自己面上有难掩的春情。
这会儿,她心跳如擂鼓。
赵非荀低沉着嗯了声,“是爷还未够。”
一句话出,他清晰地看见潮红把小丫鬟的耳垂、脖子染得通红,像是只煮熟了虾子,蜷缩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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