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鳞决定再补一刀,“内务府在西山有矿,石炭的成本基本可以忽略,有他们背书,周边驻军但有所需绝对跑不到外面;一天五文钱消耗是最低标准,特别是现在,很可能一间屋子就要一只炉子。
再加上销售炉子的钱、销售打煤球模具的钱、送货怎么着也要给点儿赏钱、正常的块状石炭销售等等,天不冷每月不会少于两万的纯利润,冬季每月五万银子不是做梦,哪怕打个折,全年净落在兜里的,绝对不会少于三十万银子,你觉得怎么样?”
这只是京城,京畿地区呢?
王熙凤主仆全都呼吸急促。
“你怎么知道,京城中各家都会买你的东西?”
半晌,凤辣子不死心的找了个靠谱的理由反驳,“万一卖不出去,那不是全亏?”
“如今的京城中,干柴的价格大约是万斤十五两银子,折合每斤两文还多,就这价格,那都是严寒之前的,现如今市面上,干柴万斤已经要二十两才行,你们这府里的奴才不用我多说吧?能按照三十两报账,那都是忠心耿耿。”
谢鳞没忘记嘲讽一句。
“奶奶,鳞二爷没说假话,大厨房那边给的报账是五十两,前两天雪正大的时候,你给了对牌领银子。”
看王熙凤还想反驳,平儿赶紧拦下,“再一个,柴炭的银子更多,不说老祖宗房里用的是最好的兽炭,就是碎炭都要干柴的两倍银子。”
“这群不知死的狗东西,老娘定要让他们好好认识认识,干脆打死几个”
王熙凤破口大骂。
忠心的平儿拉都拉不住,某人看戏喝茶中——
“凤儿,现在你觉得我那煤炉子还有石炭会不好卖?减少一半儿的支出,烧起来还更好用。”
足足十数息之后,确认凤辣子终于住口,他才凉凉的调侃,“知道这是什么生意了?你觉得我们四家侯府再加上内务府,哪一家会给伱们王家让份子?”
“一年过五万银子的分润”
平儿喃喃自语。
王熙凤还没算明白,干脆不说话。
“行了,按时间的话,现在该上凉盘儿,热菜也就延后一炷香工夫就得上。”
眼看时间耽误有点儿多,谢鳞轻松的合上杯盖,“叮”
的一声将主仆俩惊醒,“凤儿没什么要忙吗?别忘了你并不只是这次宴会的大管家,还是荣国府的二奶奶,按规矩可是要敬酒的。”
王熙凤一句话不说,面带烦躁扯开衣襟,从怀里拽出一只镀金怀表,比划几下后不耐烦的扔到平儿手中。
“离午正(十二点)不到一刻。”
平儿扫一眼怀表赶紧报时,“鳞二爷没说错,现在已经到了上凉盘的时辰,再晚就有些迟了。”
“你找个人去通知大厨房,让她们赶紧上菜,我会在热菜上完后赶过去招呼敬酒,到时候叫上太太(王夫人)一起去各桌。”
王熙凤不耐烦的摆摆手,“放心,不会耽误什么。”
“奶奶你——”
平儿脸色猛变,第一时间意识到问题,“二爷虽说在东府那边,这里到底是人来人往呢!”
“凤儿,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
谢鳞赶紧站起来拒绝。
“要不然我留你干什么?”
王熙凤回头瞪了平儿一眼,这才将某人一把推在太师椅上,自己毫不犹豫的跪在他身前。
平儿瞬间面颊通红,急急忙忙挑开帘子出门。
良久之后
“凤儿,不管怎么样,王家想要加进来都没指望。”
谢鳞看着灌了一口凉茶的某辣子,态度依然坚决,结果现她转头就要把水喷在自己身上,只好赶紧改口,“不过,你如果想要从中弄点儿脂粉钱还是可以的。”
“我听着呢!”
王熙凤这才咽掉茶水。
“你嫁妆里有铺面吧?我是指外城的。”
谢鳞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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