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她不小心落下的,还是因为沾了他的血而被她厌恶的丢弃的?
晏临川将丝帕翻转过来,登时瞠目。
丝帕角上绣着的那几朵杜鹃花不正是五千年前哀久安最爱的花吗?准确来说,那时她还不是哀久安,她是祖巫姐姐,是这天地间唯一能救死扶伤的医人。
如今世上早已没了杜鹃。
曾经遍布山野的火红杜鹃,都随着她那纵身一跃,从这天下消失了。
莫非哀久安想起了以前的事,特意绣了杜鹃?可若真如此,她还是不肯原谅他吗?那可是他唯一的期盼了……
不,不,不会的,祖巫姐姐心是极软的。
万年来他做了这么多,她知道定会不忍的,她定会如以前一样,揉着他的头说:“好吧,这次就原谅你了。”
晏临川被各种冒出来的心绪弄得异常烦躁,又实在想不透这帕子上的杜鹃的来历,索性将帕子塞进怀里,闭上眼睛等老柳。
“郎主,郎主。”
晏临川醒来,才现自己视线模糊的厉害,老柳的身影歪歪扭扭在眼前晃个不停。
老柳赶紧将一碗尸气递过去。
见晏临川面色好转,知他缓过劲来,老柳才又絮絮叨叨碎碎念起来:“我说您怎么不当场就罚呢?这让老朽很难办呀,府上可没有留着日后再罚的先例,您也不怕他害怕受罚跑了?”
晏临川铁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把玩着那只碗:“他最好跑了,省得我看着心烦。”
老柳咧开嘴,露出一口缺牙:“呵呵呵,您还是不想抽他,是怕哀姑娘生气罢。”
“我不想抽他?我恨不得将他剥了皮、拆了骨。”
晏临川咬牙切齿道,“方才这二人……算了,不提了。”
老柳又激他:“那您现在就罚,老朽去拿鞭子。”
晏临川眼神刀似的飞向老柳:“有意思?”
老柳却认真起来,正色道:“郎主,老朽劝您的话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便也不再说了,只是您若真执念那么深,总得做出点儿改变。
最后一世了,好好想想罢。”
晏临川不胜其烦:“行了,我自有分寸。”
这几日将军府里平静得让人不安。
哀久安仍有些惴惴,生怕晏临川哪日气不顺,想起她和庆尔还没挨罚,一时兴起要执行鞭笞。
可晏将军近来似乎极忙,连他的“变态”
喜好——提审哀久安都顾不上了,是以哀久安在牢间里度过了极为舒适的几天。
老柳已不再派庆尔给她送饭了。
庆尔底细不明,加上晏临川那日的态度,虽没明说,老柳自然懂得如何安排。
庆尔还是一副顺从的乖模样,仿佛一切都未曾生一般,在府上见了晏临川和老柳依旧礼貌问好,笑靥如初,连见多识广的老柳都惊诧于他的迟钝。
不过老柳不在府上的时候,庆尔便会偷偷来牢间看望哀久安,给她带些零食话本纸笔,让她没那么无聊。
哀久安几次三番让他不要来,庆尔面上笑意盈盈说下次不来了,可过不了两日,他便又出现在牢间里。
哀久安别的不怕,就怕新错旧过加在一起,以晏临川的暴戾,庆尔非得被罚得没了命。
这日,庆尔又来看哀久安,临走时突然压低声音道:
“哀姑娘,我恐怕近来都不能来看你了。”
哀久安一惊,只当是庆尔来看她的事被现了,紧张道:“老柳知道你来看我了?”
庆尔浅浅笑了,像一朵开在阳光下的向日葵:“没有,他不知道,姑娘不必太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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