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将军又未按期归来。
边城已沉浸在一片黑暗之中,绝望的情绪迅将她吞没。
此时城外的蛮荒之境,一声声凄厉的鬼泣神嚎,混杂着沉抑的呜呜幽咽,吓人极了。
城中已空无一人,虽说妖魔鬼怪对陇陵关多有忌惮,可身处如此凶险的交界之地,不年不节的,没人会在晚上出来冒险。
少女自是怕的,犹豫着要不要先回客栈,择日再来“偶遇”
。
哐当!
黑夜中忽而一声闷响,惊得空气都跟着颤抖起来。
少女惊恐之余,还是抱了三分希望的,是城门那里出的响动!
她寻声悄悄从街角探出头,远远见那两扇破旧的城门又缓缓打开了,一架马车从浓雾弥漫的门洞中驰骋而入。
蹄声笃笃如铁骨相击,对她而言,那便是今夜自己这场孤军奋战的战鼓。
如斯深夜,能让守卫森严的陇陵关破例大开城门的只可能是自己等的那个人。
少女攥紧了手上的畚箕,里面装满了顶着刺的栗子。
她屏了呼吸,紧盯住马车,犹如弦上的箭,蓄势待。
车厢里,素有“鬼将军”
之称的陇陵关驻守将军晏临川闭目端坐,看起来对即将生的一切浑然不觉。
他是极少坐车的。
别说马车,他连马都少骑。
兴国众人皆知,令人闻风丧胆的“鬼将军”
一向独来独往,且来无影,去无踪。
不过晏将军今日须得带了府上的老管家出城办事。
老管家平日里耳聪目明,腿脚利索,每每长途出行,他便突然老态龙钟起来,非得安排马车不可。
老管家虽眼珠有些混浊不清,心里却明镜似的。
他看都没看晏将军一眼,扯起嘴角笑了笑,感叹了句:“郎主啊,前面快到了,您这回心里想的什么老朽可是都知道,您啊,日后相处的过程中,有什么话还是得说出来。”
晏临川缓缓抬起眼皮子,转向管家那张因久历风尘而布满褶子的脸,漠然道:“老柳啊,噤声。”
管家正要再劝,只听得车夫一声低呼,伴着马的一阵嘶鸣,车厢剧烈晃动起来,里面的人失了平衡,东倒西歪。
晏临川眼里突然燃起精光,他一手抓了管家的衣领,一手向车厢顶棚射出一道幽蓝色的火焰,脚尖轻轻一点,跃出了车厢。
车夫仍在奋力勒住缰绳,企图让受惊的马平静下来。
可那匹马眼下异常暴躁,脖子后倾,前掌已经脱落,前蹄高抬,几乎要挣脱了缰绳。
晏临川稳稳落地的同时,抓着老管家的手随之一张,小老头子一个趔趄险些狗啃泥。
谁叫将军身形颀长,老管家的腿却只比椅子腿长一点点。
老管家狼狈起身,伸出一根手指欲和晏将军掰扯,抬头见晏将军那张脸冷得似要冒出寒气,不觉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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