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婚后生活过的太安逸,总会出现那么一点波折。
某日清晨醒来,沈让发现顾列又病了。
“你是谁”
某人眨巴着长长的眼睫,好奇地戳了戳沈让的脸颊,然后又倏地缩回了手。
沈让没睁眼,咕哝了两句。
顾景行没听清沈让说了什么,瞅了瞅没穿衣服的自己,又瞧了眼依旧在睡觉的男人,红着脸,把耳朵凑了过去,然后听到男人低哑的哼哼“别闹。”
“”
顾景行咬咬唇,“我们”
沈让眉心微皱,费力眯开沉重的眼皮,拾起一旁的手表一,才五点半,他昨晚跟顾列奋战到大半夜,又困又累,没想到这小子醒的这么早。
他咯的一声把手表放下,大手一伸,抚上顾景行的后脑勺,霸气十足地强迫对方把脑袋靠在自己的胸口,“还早,睡觉。”
顾景行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也许他在做梦,醒来这个男人就消失了。
这么想着,顾景行两眼一闭,安心在沈让的怀里睡着了。
顾景行是被男人一脚给踢醒的,这一脚踢得并不重,像是情人间的打情骂俏,男人的声音懒洋洋的“我今天不想去公司了,你去吧。”
“”
两人都老夫老妻了,沈让不会特地用被子盖住身体,蜜色的肌理暴露在外,月匈前肩头印了好几颗草莓。
顾列在床上就喜欢在他身上做标记,连比较隐秘的地方不放过,沈让一开始还会抗议,担心被员工到影响形象,然而顾列平时着温和,在这方面特别强势,沈让的反抗当然无效。
顾景行脸色更红,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下意识地回“啊”
这小子是在给他装傻吗
沈让总算感觉到今天的顾列有点不对劲,以往顾列醒了,肯定会在床上搂着他温存一番,今天这小子怎么这么安静还会脸红
脸红
沈让猛地从床上坐起,瞌睡虫全被吓跑了。
“你”
沈让换了一种说法,问“我是谁”
对上男人光裸的上半身,顾景行害羞地别开脸,莫名有些口干舌燥,“我我不认识你。”
这句话说得有点心虚,一觉醒来,他居然跟不认识的男人睡在一张床上,而且什么都没穿,这让纯情乖宝宝顾景行有些不知所粗。
沈让很快明白顾列这是又犯病了。
要不是知道这个人格是顾景行,冷不丁听到枕边人说出这么一句混蛋话,沈让非要被气笑了不可。
沈让一脸严肃“我是你老公。”
顾景行果然相信了,羞答答地垂下眼,无意识地捏着手指,“老公。”
“我饿了。”
“那我去早餐。”
顾景行还不算笨,马上明白了沈让的意图。
“嗯。”
顾景行缩在被子里,跟毛毛虫一样蠕动了一番,终于把衣服套上,下床时,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顿了顿,回头了沈让一眼,后知后觉地道“这个情景感觉好熟悉呀。”
当然熟悉了,这段情景都发生了好几次了。
沈让不知道顾列怎么又病了,连夜开车找到实验室的刘教授。
刘教授咦了一声,摸了摸胡子,道“照理说不应该啊,顾礼都坐牢了,没了外界刺激源,再加上药物控制,顾列应该不可能发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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