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状态更差了。
蒋楠笙果断选择偏过头去看她的旁桌，心情恢复之后，那道视线又同她本人一样，变得热烈且张扬。
段方景侧头，蒋楠笙看到他的眼睛，好像不自觉的笑已经成为常态。
他不喜欢藏着掖着，以前他觉得两人毫无交集可以选择忽视，现在既然关系还不错，有什么事情，如果可以的话，毫无顾忌地说出来最有效果。
“又来，”
段方景放下笔，也不写了，手指托着半张侧脸，直接问了出口，为什么从一开始到现在，总是偷偷……哦不，光明正大地盯着他看，“你看我干什么？”
段方景不做表情说话时，三白眼会露出些许凶相，他自己也知道这件事，所以在平日跟人对话的过程中，他会放轻自己的眼神，尽可能用一种柔和抵消锋利，最后呈现的效果痞帅，但最适合这个年纪。
蒋楠笙对这张五官清晰的脸完全没有抵抗力，每个部位都恰到好处，这一刻连眼神都这么温和，像利爪的豹，却唯独愿意朝你露出软肉。
为什么看他？面对这么一张脸，当然是因为……
蒋楠笙的思绪神游了几秒，学他托着下巴：“还能因为什么，好看呗。”
得到回答，段方景下意识“哦”
了声，又在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后，怔了怔一向浅淡的表情。
连瞳孔都不由放大：“？”
这话毫不委婉，但蒋楠笙觉得自己只是实话实说，不过她实在不知道自己此刻这个沉醉其中的花痴表情，更贴合某类狂热追求者。
说他长相不错的人不少，但这么明目张胆直接当他面表达的，蒋楠笙还是第一个。
……牛批。
“哈哈哈，”
段方景机械式假笑两声，鲜少不自在的羞赧闪过瞳孔，“谢谢你夸我。”
……
门外的脚步声逐渐集中，跑出去放哨的韩明轩喊了句“来了”
，紧接着就听到何思远的声音，听起来还挺高兴：“不换，对吧？”
一前一后和两个人对话。
唐雨完全没脾气了，说不出什么表情出现在班门口：“你快点吧。”
何思远倒是脸上挂着笑进班，手里还拿着个小箱子，看着像临时准备的。
同时出去的俩班委带着截然相反的表情回来，大家心里都很纳闷：“老何，怎么，手灵了一次？”
何思远把小纸箱放在讲台上，巨嘚瑟地点了点头。
？！
这是不是意味着今年不用上台表演节目了——
“可以啊雨姐，”
你抽的？”
苏文新问。
唐雨生无可恋地将手拍上脑门逃避现实。
苏文新：“？这是什么动作？”
“别卖关子了，抽到还是没抽到啊？”
王磊喊了一嗓子。
“我一出马，一个顶俩，当然抽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