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凛抬手托了下她的下巴,强制让她闭上了嘴:“还没到哭的时候,去前院的门开了吗?”
“开,开了。”
李且言憋着眼泪,颤颤巍巍地说道。
6凛点头:“行了,那我们在这里稍微等等。”
说罢,她又拎起古青墨给自己的那方手帕,仔仔细细将自己的手擦了一遍。
李且言:她还嫌我脏,呜呜呜。
谢韫舟此刻已经缓过神来,他连忙说道:“既然通往前院的门开了,我们就冲出去啊,我这里还有……”
6凛瞥了他一眼,“你有什么?你有灯?你要是有灯我们还用在这里等着吗?”
谢韫舟:……忘了,被抢了。
“灯是被大壮抢的!”
谢韫舟气得连咳好几声,他从小到大都还没受过这样的屈辱呢。
李且言听到大壮的名字,眉头紧锁,说道:“方才我看见他拿着灯躲在一处假山缝里,那灯太亮了,引来了锦鲤,眼见就要把他叼出来。
可偏生那个时候花姐在旁边喊了一声,锦鲤调头就……把花姐吃了。”
血腥的画面再次浮现眼前,花姐的肢体被几条锦鲤生生扯断,鲜血混着雨水洒了一地,那些却鱼儿仍不饕足的去拱地上的碎石渣。
屋内的气氛沉重了许多,花姐自然有自己的不妥之处,但在这样的地方,谁又能比她好多少呢。
古青墨打破了这份沉默,他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会有人开后院的门呢?”
“矮子会去开这个门。”
6凛听着外面冲突的声音,一边想着,也不知道妖邪之间打架应该是什么模样,光听声儿实在是难以想象,经历限制了想象力啊。
“矮子?他哪儿来的钥匙?”
这是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名字。
6凛:“我不知道他哪儿来的钥匙,但他一定会想办法弄到这把钥匙。
毕竟他在这里也待不了太久。”
“这话怎么说?”
6凛给他们一一解释道:“先,前院和后院之间为什么隔着一扇门?而且这扇门还是由后院锁上的,显然是不想让前院的人进来。
我怀疑这个妖域并不是由夫人一个人说了算,但具体他们怎么安排的和我无关。
我只知道前院想进后院,并且曾经进来过一次,结果闹得并不愉快,于是有了这把锁。”
说完,她指了下这间小屋里的家具,上面充满了打斗过的痕迹,似是并没有怎么收拾,只是简单的将它们堆到了一处。
“敌人的敌人就暂时算友军吧。”
6凛说道。
她之前进过一个这样被称为妖域的地方,那里的妖邪要比夫人厉害上许多,虽然可能存在妖邪之间的能力差异,但夫人显然受到了更多规则的束缚。
在6凛看来,这意味着在这个妖域里,夫人的力量被削弱了太多,导致她不能做主了。
至于为什么被削弱?6凛猜测是因为水榭里的锦鲤实在是太多了。
唉,女人一养起孩子来,总是脆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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