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十三握着堪堪支开一半的油纸伞,呆立在檐下。
“姜娘子啊姜娘子,司尊为了帮你离开上京冒了如此大的险,你怎忍心置司尊于不顾……”
他兀自嘟囔着。
许卫却没他这么好的脾气,开口便是凶巴巴的:“这女人的命当初就不应该救,她如今可是要害死司尊!
如今都已一个多月了,也不知司尊的身子还能撑几日!”
“如今只能期冀姜娘子心还没坏透,及时良心现,快些将血送来。”
许卫有些怒其不争地看着裘十三,“她既然逃了就铁定不想被人找到,若再送血回上京,岂不是又暴露了行迹?咱们还是快找太医想想法子吧!”
绥卿立在廊下,尽管那些声音离他有些远,可还是借着风势飘入了他的耳中。
愈加心烦气燥起来,这回干脆迈出游廊,将自己淋在了雨中。
他轻轻阖上眼,感受着春雨的洗礼,脑中闪回着与姜念晚从相识到熟识的一幕幕……
入春后的第一场雨,是他们在宫门前初见。
他审了一夜犯人,闻了一夜血腥,出门却看见一个清丽如春梅的小娘子跪在雨中。
入春后的第二场雨,是他去薛家缉拿她归案。
她扬起一张被人掌掴后带着血迹的小脸儿,惶惧又暗含期冀地看着他。
入春后的第三场雨,是他亲自送她出城门的那个夜晚。
他穿着那身木槿紫的衫袍倒在榻上,鼻端是春雨的清凉和她留存在衣袍上的淡香。
如今春雨又落,人却已渺无影踪。
大抵此后的每一场雨,都不再与她相关了……
心绪烦乱之际,裘十三的声音又响起在耳畔:“司尊”
绥卿额间一簇:“说了不许你们跟!”
“可是司尊,这回是好消息啊!”
顶着绥卿阴沉的脸色,裘十三迫不及待道:“姜娘子有消息了!”
绥卿蓦地睁开眼,瞪着面前的裘十三,“你说什么?”
“信!
姜娘子写给司尊的信,刚刚被龙泉驿八百里加急送了过来!”
说这话时,裘十三的手已递向前。
裘十三将伞撑在绥卿的头顶,信也在伞下并未湿,绥卿伸手便要去接,将握住时才恍然记起自己全身皆已湿透,定会将信濡湿,字迹便要难认了。
遂又将手敛回,只问:“到底怎么回事?”
“回司尊,驿使说十日前姜娘子确实在那场大火中逃跑了。
但就在第一名驿使将这消息带回上京的途中,他们又收到了姜娘子的这封信,特意叮嘱八百里加急送到司尊手中!
故而两名信使便一前一后,都在今日抵达了上京。”
“她亲口说的,八百里加急交到我手中?”
绥卿的这句话让裘十三怔了怔,没想到自家司尊在意的竟是这么一句话……
点点头:“驿使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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