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柳如黛却摇了摇头,道:“你父亲视而不见,驾着马直接走了。”
“什么?”
这不符合常理啊,父亲不是正以果敢的大将军吗,路见不平难道不该仗义出手?
“后来我也因为此事质问过他,才知道大雪封路,前线三十万将士的粮草已经捉襟见肘,北夏随时会反扑,他为了将士们的安危根本没时间耽搁。”
原来是这样,林灿问道:“那您后来又是怎么逃脱的?”
提起父亲柳如黛总是怀念的,幸福的。
她轻笑道:“是你父亲回来救了我。”
“当时我并不知道他是林家人,只看他穿着一身威风凛凛的铠甲,见到我一个弱女子被人欺辱却毫不理睬,心底就觉得他道貌岸然。
眼看没希望了哭着哭着就开始骂他,骂他冷眼旁观见死不救。”
想到自己当年一把鼻涕一把泪,那副狼狈的模样都被林昊见到,柳如黛向来端庄的脸上难得的露出几许女子的羞涩。
林灿听得入神,追着问她:“你不是说我父亲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柳如黛侧首,笑道:“许是他原本就心底纠结,又许是听到了我的咒骂声,总之他回来了。”
骑着通体黝黑的高大战马,穿着寒气森森的银色铠甲,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敌人的血,她倒趴在流匪的马背上,忘了哭愣愣的看着却并不觉得害怕。
男人身后三尺披风凌空猎猎,染红了她的双眼。
那一刻,银装素裹的天地都成了林昊的陪衬,她察觉到身后有重物落的声音时,整个人已经被人提起,很快落入一抹宽厚的怀抱。
林昊的声音像他本人一样冷峻,“我要去沧州,前面不远有一个镇子,便将你放在那。”
提起这些往事,柳如黛脸上总是带着淡淡的笑,“我想到自己刚从滁州逃出来也没地方去,便缠着他让他带我一起去沧州。
他板着脸拒绝,我就哭,人来人往的镇子外我骂他损我清誉却不负责。”
“你父亲那个人,生性不善言辞沉默寡言,我毫不讲理的纠缠让他又气又怒,却偏偏不能像士兵一样对我打骂责罚,甩不掉就只能无可奈何的带上我。”
林灿听得想笑,就说林家这样赤胆忠心的门第,怎么会有了她这样一个例外,原来她身上那点耍赖的本性是遗传自母亲这里。
“我随着你父亲去了沧州,当时南炎和北夏之间还未签订定疆条约,一到冬季沧河结冰,战事就越发紧张了起来。”
柳如黛脸上的笑意渐渐变淡,弯弯的细眉蹙了起来。
“我们刚到沧州,北夏就在对岸叫战,你父亲马不停蹄迎敌虽然击败了北夏的兵马,但自己也受了伤。
我厚着脸皮,借着报恩的由头亲自照顾他,没多久我们便真的在一起了。”
穿越到自己写的书里,换做任何人都会欣喜若狂,可温亦谦却有点慌。早知道我就不写黑暗文了,随便出个门都能遇到几个变态杀人狂,这谁顶得住啊s黑暗风,沙雕向。...
作为光芒大陆上威名远播的法师,西尔维娅在突破法神时候被一天外系统砸中,身陨后穿越到现代。素来避世而居的西尔维娅,在现代开始了鸡飞狗跳的生活...
未婚夫背叛,唐沫儿一不小心招惹上了京都豪门贵胄顾墨寒。某天,唐沫儿捏着手里的两道红杠杠,怒,顾少,你为什么要搞大我的肚子顾墨寒将一个小奶娃塞到她怀里,老婆,乖,那是二胎。于是唐沫儿奶完了大...
上辈子余喜龄年纪轻轻便罹患癌症身亡,父兄皆在,却仿若孤家寡人。报恩奉献这些词伴随了她的一生,为了报恩年仅四岁的幼妹夭折,母亲病逝,到最后她的身体也被拖累至死。重生到十二岁这年,余喜龄决定自私一回,管...
狱中讲课,朱棣偷听后求我当国师见证了靖难之役结束,作为诛十族对象的姜星火终于松了口气。身为资深穿越者,九世穿越即可回现代永生。自觉马上大功告成的姜星火,无聊到开始在狱中讲课,但似乎渐渐不对劲了起来马三宝海权论里的大航海时代是什么?姚广孝国运论竟然是传说中的屠龙术!朱高炽华夏货币史的银本位没讲完呐。姜星火我明天就要砍头了,剩下的课托梦给你们讲吧。这时,诏狱的墙壁轰然倒塌,一个声音传来。姜先生,朕是朱棣,求您当国师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