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一屏住呼吸,微微探出头去,见两人已然进入东堂,犹豫片刻,咬牙再度跟了上去。
屋内,韩绍真道:“况儿,这次非但没能扳倒袁善其,还让他给陛下留了个心结,实在是可恨……可恶!”
韩绍真摆弄着桌上金桔盆栽结出的果子,严况与他相对而坐,闻言应道:“皇后无宠无子,袁家翻身无望,你的罪名也已被我递上去的口供推翻,就算程如一他人微言轻,他的口供难以服众,但怀疑终究只是怀疑,没有证据,无人能乃你何。”
韩绍真冷哼一声,掐断了根金桔枝条。
“疑心生暗鬼啊……不然天子要你们镇抚司是做什么的?不正是要替他捉鬼的?外头都说,你是坐镇人间鬼门关的阎王爷。”
韩绍真言语间只将那断枝一扫,一颗金果登时自枝头坠落案上。
严况见状不由蹙眉,韩绍真却叹息道:“况儿……难道有一天,你我骨肉至亲,也要似这般……生死相见么?”
话音刚落,门外程如一心下大惊……这韩老头子说什么……什么骨肉至亲?严况不是姓严么?难道这是他的诨名,还是说严况实际上叫韩严况……
严况呼吸一滞,似乎在压抑什么不想为人所知的情绪。
再开口,语气竟有些松动:“说了这么多,又要我如何帮你。”
韩绍真松开断枝,挥手拂了把衣袖:“陛下自幼便得三王爷教养与之亲近非常,登基后更是倚重这个皇叔。
此事,若能得三王爷周全,想来陛下不会再疑心。”
想了想,韩绍真又谨慎的附上一句:“至少,陛下不会再计较。”
严况了然道:“想来韩相公不是寻我商策周全之计的。
既有吩咐,直说便是。”
韩绍真又捡起枯枝,戳了戳盆栽里稀疏的几根杂草。
“况儿,此事的症结,终究是在那状元郎身上。”
怎么还有我的事……程如一闻言皱了皱眉,凑近些继续偷听。
严况则有些犹豫道:“你想如何。”
“若陛下知晓,那状元郎纵使受尽镇抚司酷刑拷问,至死仍不改口,坚称老夫是受袁善其污蔑呢?”
严况登时怒道:“荒谬!”
程如一只被吓得险些脚下打滑,只能强行稳住心神,不敢出声。
严况眉心怒意隐隐道:“韩绍真!
草菅人命如今在你嘴里竟变得如此理所应当了?”
韩绍真这回却没再顺着他说,而是挑眉侧目道:“如何草菅人命?不过是袁善其的一颗弃子罢了。
他为马前卒害老夫在先,老夫如何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严况顿了顿又道:“他本是何彦舟的门生,何尝不是你斗倒何彦舟在先?”
韩绍真闻言,眼中竟生出些寒意来,冷笑一声道:“可我从没想要他们的性命!
韩况,你是想做那地藏王菩萨不成?地狱不空,誓不成佛么?”
“我姓严,不姓韩。”
严况反驳打断,语气里怒意更添一层:“我严况是江湖败类,罪臣之后,与你,与韩家都毫无瓜葛。”
程如一已经听的满头雾水了,韩绍真要如何对付自己,与严况又是什么关系,他捋不清,也不想去捋了。
让他感到震惊的,是严况……竟然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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