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证上的她肩膀微扣,而此时她如从前十八年一般习惯性地挺起胸膛,不错眼地看着镜子里全然陌生的自己——以及身后那个突然出现的陌生男人。
她诧异地转过身,看着这个不之客。
本来应该要质问他为什么不敲门就闯进来,然而陈晓辰的思绪一下就被他不俗的外貌带跑了。
他穿着黑色的西装,身材笔挺,长得非常好看——尤其是那一双眼睛,盯着人看的时候显得还怪深情的。
就是年纪大了点,目测三十岁往上?陈晓辰叫他叔叔也不为过。
“怎么不穿鞋子就下床了?”
声音也很好听,陈辰下了判断,接着后知后觉地被走过来的男人拦腰抱起。
“你是谁啊??”
她终于问出了她第一秒就应当问出的问题。
“你问的是哪方面?”
他的手绕过她的膝弯,另一只手则握住她的肩膀,有力到能够阻止她不必要的挣扎,但又不会让她觉得很痛。
“苏醒尘。”
他像安置一片羽毛一样轻轻地把她放回床上,犹豫了一下,又补充道,“你的丈夫。”
……如果这真的是她损友的恶作剧,那么陈晓辰绝对要把她找出来,然后碎尸万段,抽筋扒皮!
直到苏醒尘带着她去做了一系列检查,包括但不限于抽血、实验室检查、头部ct、床旁实验等等。
陈晓辰才信了自己的确已经二十八岁,而且因为一场意外失去了将近十年的记忆。
一位年过花甲的老医生带着几个年轻点的医生给她做了会诊,中间还时不时摇头。
拜托,就算我情况不好你也用不着当着我的面摇这么多次头吧?能不能人性化行医啊?陈晓辰习惯性掏了掏口袋想拿出手机和朋友吐槽,然后想起来她没带手机,又讪讪地把手放下了。
“虽然我们一开始有判断陈小姐在这次受伤后会有一些后遗症,但是……”
那老医生“但是”
了一会,然后打住话头和苏醒尘单独谈话去了。
陈晓辰随后被刘护士送回单人病房休息,她其实有点不爽,难道关于她身体的情况不应该告知她本人吗?
但是这一串检查下来的确很让人疲惫,她还是打算先静下心来弄清楚目前为止最重要的事。
这十年里到底生了什么?让她失忆的意外又是什么意外?
从她醒来到现在为止,一切都透着一股诡异的感觉。
身边唯一一个据说“可靠”
的人居然是她素未谋面的丈夫。
据说,据说,到目前为止一切消息都是据说,陈晓辰要被这飘忽不定的两个字弄得抓狂了,她得先联系上熟悉的人才行。
然而回到病房才现整个房间里属于她的只有那个蓝色钱包,她连手机都没有。
她只得很不好意思地向刘护士借了手机,先是熟练地拨通了妈妈的电话,然而在一长段嘟嘟声后却只有冰冷的机器女音表示无人接听。
爸爸的电话也是这样。
这怎么可能呢?以前就连她烧挂吊瓶,父母都会不放心地留下至少一个人陪同,现在从她昏迷住院到醒来已经半个月有余,他们不仅看不见人影,甚至连电话也打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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