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了一声。
郑皓说:“哎呦哎呦你别这样,我听得难受。
郑易这么多年不受半点郑氏的恩惠,我爸一走,反而要让他把整个烂摊子抗下,我每天看他通宵达旦的几乎睡在书房,抓耳挠腮的想帮忙,说真话,如果舒念愿意,我可以跟她结婚,我巴不得成全你们……”
“千万别!”
我打断他说,“这样的渣男谁要谁领走,幸好有这么一出,我被坑的还不是太惨,还能尽早全身而退。”
郑皓被我堵着说不出话来,纠结又欲言又止的看了我几眼,最后出声说:“你们刚才说话,我在楼上悄悄听到了一些,用你的钱还是用舒念的股权其实是有区别的,舒念继承的股权占了整家公司的近30,她老公的那些股份对很多重大决策尤其收购来讲,都有一票否决权。
即便有钱去收购,只要她那边不答应,就没办法进行。”
“而且郑氏现在确实有很严重的危机,公司的现金流出现问题,即便加上你的钱,也未必能收购超过50的股权。”
郑皓也很头疼,“我现在每天都在悔恨,为什么曾经那么不学无术,对家里不闻不问。”
郑皓说:“呦呦,郑易也很痛苦。”
“是吗?”
我无知无觉的说,“我倒是没觉得,跟前女友旧情复燃,顺利解决公司危机,他不应该挺嗨的吗?再说痛不痛苦,跟我有什么关系?他痛苦的来源,并不是我。”
郑皓不说话了。
到了医院楼下,郑皓说:“我送你上去?”
“不用了。”
我冲他挥挥手,“你早点回去吧,明天又是痛苦的一天呢,得跟着郑易去公司处理工作吧?”
“呦呦……”
郑皓黯淡着脸色,可怜巴巴的看了看我,我转过身准备走时,他在我身后说:“其实是他让我送你回来的。”
我点点头:“明白,站好最后一班岗嘛!”
生活
等我出院,已经是半个月多后了。
因为那晚偷溜出去,走路太多,愈合的伤口又裂开了一些,被秦姝按着生生又在医院呆了几个星期,直到拆完线,医生确认伤口彻底不会再出变故,才收拾东西回家。
我那套房子,以前住起来觉得很舒服,在市中心,闹中取静,小区绿化环境也好,人来人往的,但是一来跟对门的邻居分手的并不愉快——即便我再也没有遇见过对门有人住,二来我住的总是不安心,大概是被捅出了心理阴影,哪怕楼下的安保人员会确认外卖人员的身份,我也经常疑神疑鬼的担心哪天一开门,有人在递给我快递的时候一刀捅过来。
做过几次噩梦后,我就又花钱买了一套治安非常好的别墅,颠颠的搬了过去。
因为别墅区大,每天打车不方便,我又报了驾照培训学校,选的是钻石班——即便教练让我往左拐,我脑抽往右拐了,教练也只能轻声细语的说“是我没说清楚,您请往左打方向盘”
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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