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魔术”
季凌蕴的话语险些被截断,声音颤抖,她的手也随着脊骨蹿上来的酥麻过电感而紧紧攥住了女人的白发,一双含着泪的眼睛里写满了懵懂的惊奇。
好神奇
本来软软的尾巴,像是一瞬间爆发出了力量,变成铁一般坚硬,却又滚烫,明明那么大一尾,竟硬生生顺着茶水塞进了她的茶壶里。
如今那尾巴卡在了o型的茶壶口里,让整个如同白玉般光滑的茶壶起来被撑大了一圈,茶水溢出。
其实曾经记忆里的画面在季凌蕴的脑子里并没有那么清晰,完全不像如今这般真实。
她整个人都像是被丢在温泉水里浸泡,额头渗出细汗,信息素不断在血液中沸腾。
而她此时仿佛瘦小无比,被女人双手托着单薄的肩胛骨,开始浑身小幅度颤动起来。
像是中毒发作,毒素侵入肺腑,令她四肢无力,有电流一次次蹿上脊骨,又蔓延到全身。
她的腿间一条新长出的尾巴在疯狂抽动,像是在抵抗身体里的毒素。
“姐,姐姐”
季凌蕴可怜兮兮,满脸无害,几乎要因为这样的毒说不出话来,偶尔发出几声痛苦呻吟。
她满眼是泪,胳膊紧紧搂着月魄的脖颈,似乎在害怕,迷茫地颤声说着“姐姐,好像不够我越来越难受了怎么办”
月魄一怔,尾巴并未停下,而是亲吻她的唇,问她“哪里难受”
“就是好痒,浑身都痒,而且觉得空荡荡的,就算是满的也觉得空”
“明明,明明很舒服的,可就是觉得不够”
“对了。”
她忽然道“我想喝水,我好渴。”
月魄有些担忧地着她,只能先停下,去给她倒水。
倒水的时候又回头她。
女人还维持着原来的样子,像在生宝宝,双腿弓起岔开,视线依依不舍地黏在她身上。
满眼都是泪,湿发沾在脸颊上,整张冷艳的小脸红扑扑,浑身也泛着一层红色。
仿佛真的很难受,一双玉足在蹭被褥,椭圆形还未恢复过来的二号腺体上像抹了一层油,信息素液更是不停往外冒。
月魄皱起眉,想起那什么产后后遗症,又翻出了两人当初在车上用过的那根双头注射器,消毒,备用。
拿着它又端着水坐到季凌蕴身边,将她扶起搂在怀里喂她喝水。
季凌蕴喝了几口,却觉得越来越难受,伸手缠上了喂她喝水的女人,但水也被她的动作撞洒了一些。
她不管不顾,只觉得渗出的信息素液越来越多,粘腻至极,闹着要洗澡。
月魄只好抱着她去洗澡。
只是后来事情却演变成了女人一半身子趴在洗漱台上,被她按着腰,俯身搂在怀里注射aha信息素。
没办法,她生病了,她得给她治病啊。
这时候,双头注射器便派上了用场,被她一口气扎进了女人的二号腺体,自己也扎进。
季凌蕴双手撑着镜子,喘着气,镜子里的她满脸无害与懵懂,只不停落着泪叫姐姐,害怕地问她“这能有用吗”
“你乖乖的,就有用。”
月魄失笑地吮吸她后颈的信息素,早在刚刚獠牙就已经扎到了柔软的山茶花里,此时信息素不断注入。
注射器更是开始不断往前,想治好她的病。
“姐姐,你信息素太多了”
季凌蕴十指紧攥,仿佛能感受到对方的aha信息素注入血管与她的信息素相汇合,汇合时两种极致温差的碰撞,让她长睫不住颤抖,轻轻一眨眼,眼泪便落下。
她满眼迷茫地想起那时候的视频,视频里响亮的声音仿佛和此时耳边的声音相应和,萦绕在她的脑海里。
同时她不断呼出的热气化为白雾遮掩住眼前的镜子,她边一声声唤着对方,一边想着,姐姐的力气好大,她仿佛真的病得不清,都快要散架了,可不难受了,好舒服
有水珠一颗颗砸落在洗漱台上,竟是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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