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谁也没明面说呀!
您这么一来,可不就传出妒妇的名头了?”
衲敏抱着儿子亲亲,“妒妇又如何?八福晋可算是了吧?如今呢?小格格都满月了,她还躺在床上,醒都没醒。
本宫再厉害,也比不过她吧!”
翠鸟无奈,缓声劝道:“奴婢知道,您心里不好受。
可是,八福晋怎么能跟您比?您有四位公主格格,还有小阿哥!
您可不能像八福晋那样,您要振作起来呀!”
“你知道吗?翠鸟,我原以为,廉亲王,会在孩子与大人之间,选八福晋。
他们这一对,在我看来,一直都是令人羡慕、感情至深的夫妻。
是我对这个世界,难得的一点期望。
可如今,连期望,也没有了。”
翠鸟急得都快哭了,“主子——”
衲敏回头对着翠鸟笑的云淡风轻,“怎么,你以为,我疯了?告诉你吧,再大的风浪,我都过来了。
如今,我什么都有了,什么都不求了,只指望,有生之年,看着儿女们成家立业,都幸幸福福的过上自个儿的小日子。
那,我就死而无憾了!”
搂着小宝笑着摇晃,“是不是呀,小宝?哎哟,我的乖宝宝哦!”
说着,背对翠鸟,眼泪就涌了出来。
翠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红着眼眶立在近前伺候。
小宝年纪小,偏偏善解人意,伸出胖胖的小手就给他娘擦泪。
衲敏含泪而笑,好孩子,但愿,能看着你好好地活下去!
又过了几日,年羹尧率大军返京。
雍正亲自迎至安定门。
年羹尧亮盔银甲,一马当先。
来至安定门城楼前,远远望见旌旗招展,早有礼部、兵部官员列队迎候。
再往后看,城楼上,黄曲伞高高擎起,伞下,一人昂首而立,身后一面副将悄悄带马上前,“主帅,当今圣上亲迎来了!”
这个年羹尧,与往日大为不同。
圣上亲迎,不高高兴兴顺着礼部指引前行,反而撩袍下马,行军礼屈膝跪地,对礼部官员说:“身为臣子,理应为国尽忠,报效朝廷。
这次能侥幸得胜,靠的是我国国力昌盛,圣上英明,将士们英勇。
如今将士回乡,百姓夹道迎接,已是无比荣幸。
臣年羹尧何德何能,能得陛下亲迎。
还请礼部天官代为禀奏,请圣上回銮,三军将士,才敢继续前行。”
最后,还连说几句诚惶诚恐。
礼部官员跟年羹尧不熟,兵部随员可是经常打交道。
兵部侍郎悄悄问顶头上司——兵部汉尚书:“老大人,这是年羹尧年将军吗?”
老尚书眯着老眼看了半天,“模样是,可这态度,大不一样啊!
以前,打仗的时候,但凡有丁点儿磨叽,这位就跟你拍桌子急,仗着才干,谁都看不顺眼。
这会儿,咋看咋像多了儒将风范呢?”
不说这两位嘀咕,雍正在城楼上得了礼部奏报,沉吟一声,吩咐下去:“命三军前行,不必顾忌。
给朕,和京城的百姓,展现出我大清国将士的雄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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