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个万里无云的好天气,山上尽管没有灯光,在皎洁的月光的照射下可见度依旧很高。
那股子冷劲缓过来之后,木老鬼连掐带指地找了个视野开阔的空地,正好还能看到对面庄园里明亮的灯火。
空地中央有一块扁平的大青石,他看到之后眼前一亮,他围绕着石头四下打量了一番,面露惊喜道:
“好一处现成的法坛,磐石为座,神意四达并流,上际可逮于玄天,下可蟠薄于厚土……”
随即从特意捎带的挎包中拿出一只毛笔和一瓶用矿泉水装的暗红色浓稠液体。
毛笔已经很旧了,笔头上满是参差不齐的分叉,笔杆直接就是一根歪七扭八的树枝,整体有些怪异。
打开瓶盖后一股淡淡的腥味飘散开来。
他用指头沾了点放在嘴里尝了一下,五官立马皱在了一起,喃喃道:“好像有点过期了,凑合凑合应该还能用……”
随即吐了口唾沫润了润笔头,捋尖后往矿泉水瓶里蘸了一下,弯腰书写起来。
地面上满是泥土,我注意到笔尖与地面始终隔着半个拳头的距离,与其说是写,倒不如说是将笔头蘸上的液体甩在地上。
即便明月高悬,大晚上的山上的光线还是有些昏暗,我只看见他围绕着大青石埋头甩笔,却看不清画的是什么东西。
他歇歇停停了好几次,十几分钟后一瓶子的液体用完,法阵也刚好画完。
“完事!”
他扶着发酸的腰将拐往地上一扔直接坐在地上,气喘吁吁道:“累死我了,这种事多来几次我都得累折寿了。”
明明来的时候还一直叫冷,此时却我看到他的额头上居然冒出了一股直冲而上的热气。
木老鬼抬头看我一只插着兜看戏,埋怨道:“你这小伙子一点也不尊老爱幼,也不知道帮着点……”
我心想:我就是想帮也帮不了啊,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的手之所以一直揣兜里是为了摸到口袋里的羊皮书。
来之前我特意把背包带上了,防人之心不可无,万一真的有危险,随身带着家伙事也好过坐以待毙。
休息了一小会之后木老鬼扶着拐站了起来,从挎包里拿出了八根两指粗的大号香烛插在了刚刚画好的法阵上,又拿出包烟的报纸,从中取出十几根土烟放在青石边上,随即从兜里拿出一部老人机看了一眼,说道:
“好了,现在到你了,待会你就闭着眼睛坐在上面,我叫你睁眼你就睁开,不过你记住,你只有五秒时间,五秒之内我替你扛着,如果超出了五秒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他似乎话里有话。
我有心想问明白,但又怕贸然开口暴露了什么,只能不懂装懂地点了点头,淡淡地“嗯”
了一声。
反正只要在五秒钟之内闭上眼睛就好了。
我心怀忐忑地在大青石上屈膝盘坐下来,闭上眼睛将眼罩取下来放在手里。
四周寂静无声,只有山风偶尔从树林吹过时拂动叶片发出的“沙沙”
声与不知名的鸟啼声。
许久之后才听见木老鬼念叨一句:“十二点,子正时到。”
他手指一撮,八方位上的香烛蓦然间无火自燃,随即迈动步子在外围舞动游走,嘴里还念念有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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