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我脱口而出。
吴老爷子见我不信也只是莞尔一笑,随即从床下翻出一副象棋:“小伙子,会下棋吗?”
棋子已经饱经战场,有一小半上面的漆字也被蹭掉了一部分,要仔细看才能识别是什么子。
我点了点头:“会一点点。”
这当然是谦虚的说法,我爷爷活着的时候也喜欢下象棋,起先他会让我一车一炮,随着我长大棋艺渐长,便成了只让一车,再后来不让子,最后我反让他一车一炮还能与他斗得有来有回。
但自从爷爷去世以后我已经很久没碰过象棋了。
吴老爷子年纪与爷爷相仿,看着他坐在床上摆放棋子,我心里突然有些难过。
“好久没人陪我下棋了……”
吴老爷子感慨一句,先手执红马二进三,我则习惯性地以兵七进一取守势。
事实证明我的判断是正确的,他的棋风很是凶猛,又时常剑走偏锋,以子换子也要咬我一口,我一开始很不习惯,在他连续的进攻下疲于奔命最终败下阵来。
第二局我更加谨慎,见招拆招之下也算斗得难解难分。
正当我思考如何反制的时候,吴老爷子突然开口了:
“我小时候家里很穷,饿肚子是常有的事,十二岁的时候,有个游方术士在我家住了一晚,也不知道他和我爸妈说了什么,后来我就开始跟着他进山学艺。
再后来我的师傅陆陆续续又收了十一个徒弟,我天资还算不错,又最为年长,就被奉为大师兄。
那些日子真是无忧无虑啊……师傅器重我,师弟师妹们崇敬我,最重要的是吃喝不愁,每天都能填饱肚子……
在我二十岁的时候,有一天我师傅告诉我,七天之后要带着我们师兄弟做一件大事,让我一定要寸步不离地看好那些师弟们,接下来的时间全部禁止外出。
你猜那件大事是什么?”
吴老爷子紧紧看着我,似乎在期待我的回答。
可我又不是算命的,又怎么可能会知道?
只能懵圈地反问道:“那件大事是什么?”
吴老爷子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因为我在事情发生的前一天一个人偷偷逃走了。”
我更加糊涂了,不是才说过山里的生活很好吗,怎么突然间就要逃跑呢?
吴老爷子没有卖关子,继续道:“我和那些个师弟师妹学的是天筹术,简单来说就是算命的。
可天命这种东西不是咱们凡夫俗子能够轻易窥视的,这种道术最看重天资,师傅说过,以我的天资一生可卜三卦,而那些师弟师妹大多数只有一卦,最多也才两卦。
我之所以逃离那里,是因为在那件大事的前一天晚上,我给自己算了第一卦,古稀过半而终就是那一卦得到的答案之一。
至于那件大事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只是当我再次回到山里的时候,我那些个师弟师妹,还有我师傅,都只剩下了一地枯骨了。”
说道这里他的嘴角微微翘起,笑容中似乎带着讥讽。
古稀过半而终,意思是这个老人最多只能活到七十五岁,在我看来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有时候也是一件残酷的事情,尤其是临老时数着天数过日子,就像是在等待死亡的降临。
于是安慰道:“您都说了天命难测,兴许是您算错了呢?”
谁知道我这句话却是犯了忌讳。
吴老爷子难得板着脸告诫道:“小伙子你记住了,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当面怀疑一个人的能力。”
他看着棋盘神情变得寥落:“天命并非不可测,只是需要代价,第一卦之后我回到家,发现父母在一天前意外身亡。
第二卦的时候我老伴已经怀了儿子,我怕旧事重演,拼尽全力护住了他们两个,原以为成功了,直到天宇出生……说起来也是我亏欠他们。”
...
陶淮南是个瞎子,迟骋是他捡的烈苟。十年成长。有迟骋的这十年,陶淮南从小瞎子变成了成年瞎子。年少天真的时候手拉手说过我会一直陪着你,不会让你像我现在这么难过。然而这到底还是变成了少时戏言。多年以后...
作为光芒大陆上威名远播的法师,西尔维娅在突破法神时候被一天外系统砸中,身陨后穿越到现代。素来避世而居的西尔维娅,在现代开始了鸡飞狗跳的生活...
任务接连失败,系统也罢工联系不上,勤勤恳恳的苏眷被迫躺平当咸鱼。无聊时,只能看看周围人的八卦大戏。苏眷快活啊。苏老爷纳了一房美妾,却被别人插了一脚!哟,屁股都打开花了。礼部侍郎都要七十的人了,还在外头养外室,啧啧啧。人到老年,晚节不保哟。户部尚书的几个儿子女儿竟然都不是自己亲生的欸,原来大家都知道了吗?谢小爷整日寻欢,其实是在努力用这些事遮掩自己有隐疾的事,可怜啊。谢小爷???就在苏眷觉得这种咸鱼的日子顺风顺水,还挺不错的时候,她惊恐的发现,自己周围的人个个都竖起了耳朵,好像都能听见她的心声苏眷靠,这局又废了!...
叶蓁与灵主交易,穿到三千世界,通过完成任务获取灵愿来兑换物品。不过,这些身份怎么都那么惨。被挖肾,被替身,被换亲算了,为了养活一家老小,再惨也得迎上去...
当秦衍撕了系统,开启自主任务,就放飞了自我,不拘一格手撕白莲绿茶,脚踹渣男,嘴毒四方。蠢萌神兽主人,不好,敌军有系统。秦衍淡定如山不虚,我有你这个吃软饭的小北鼻。蠢萌神兽主人,他的金手指好腻害,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