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看,腿上已经红了大片。
赵大娘一惊,语气带着几分焦急,连忙上前:“这是怎么了?怎么伤得这样严重?”
她双手颤抖着就要去碰伤腿,又怕自己手不干净,在衣服上擦了擦,这才将盖在最上面的一层绷带掀开。
经过一夜的奔波,伤口崩裂得更厉害不说,不少布条已经粘在了肉上,看起来格外惨烈。
她不敢再动手了,只能连忙吩咐苗招娣:“小苗,快去打盆热水来,将血痂化开……我的老天爷,肉和绷带都快粘一块儿了!”
姜沅喉咙动了动,最终只是摆摆手,靠在床上歇息。
上战场已经消耗了她不少体力,又在伤兵营忙活了一夜,便是铁打的身子也该扛不住了。
苗招娣片刻也不敢耽误,连忙应声,三步并作两步去厨房烧水。
姜沅倒是浑不在意腿上的伤,她早就习惯了,只是心灵上的疲惫远大于□□上的疼痛。
“姑娘,可是战场上生了变故?以往不见你如此严重……”
赵大娘伸手小心碰了碰伤口边的布条,生怕弄疼了她。
姜沅幽幽叹了口气:“张大夫死了,伤兵营没有军医,受伤的人躺了一地……我和小李忙活了一晚上,才给他们上完药。”
“青龙寨仅有两千青壮年,几乎倒下了一半,这次恐怕真的挨不过去了。”
赵大娘没想到情况竟然严峻到了如此地步,虽然先前听到了些风声,但都是说护城军强悍。
她张了张口,只觉喉中干涩:“……竟伤亡了这么多人?”
姜沅点点头:“护城军那边来了一位新先锋,一把□□用得出神入化,实力不在我之下。”
“昨天的交锋,若非我拖住此人,恐怕护城军已经攻到门口了。”
这话却不假,姜沅这些日子的表现有目共睹,甚至连殷成蹊都听说了她的名头,只是一直没空见她。
她继续道:“实不相瞒,我来青龙寨是为了寻亲,只要青龙寨一日不灭,我就要待上一日。
但是赵大娘你不同,你是为了寻子才来的闵州,赵兄弟还等着同你团圆,若是能走,还是快些离开吧。”
她好言相劝,谁知赵大娘却脸色一变,怒道:“姑娘这是说的什么话?如果不是姑娘出手相救,老婆子几月前就命丧马蹄之下。
仰赖青龙寨收留这些时日,叫我白吃了这么多粮食,难道就是为了临阵脱逃?”
“不就是没军医吗?老婆子我亲自上!
姑娘怕是不知道,我家那口子也是位大夫,只是走得早……我更是自小在药铺长大,你带我去伤兵营!
我来治!”
姜沅瞪大眼睛:“大娘还会医术?”
见她一脸不可置信,赵大娘脸上带出几分骄傲:“哼,姑娘别不信,当年我也是十里八村有名的大夫!
只是成亲后不好抛头露面,这才将医术搁下。”
“姑娘既然上的了战场,老婆子我也能出一份力,咱们老的少的全都上,绝不能叫护城军以为咱怕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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