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傍晚出门开了一场会,穿着不像平常那么休闲,被诓出门的时候已经换上了家居服,因此也没来得及找一身更舒适的衣服,就又穿上了西装,大晚上跑了一趟医院。
喻安宵很少会摆出这样的表情,他的椅子转向程迟雨,西装笔挺地靠坐着,相当于他小臂长短的厚戒尺很随意地握在手里。
程迟雨觉得很难为情,在对方的沉默里站了好几分钟,才开口说话:“我打算只去今天一次的。”
那把戒尺此时躺在喻安宵腿上,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手指一下下地扣在木制尺身上,发出很有规律的闷响,展露出少见的压迫感。
喻安宵终于抬眼看了他,说出的话也毫无情绪起伏,“先解释吧。”
一听他这么说,程迟雨就捡重要的部分把事情说了说,除了谢蓝的私人问题,把能说的都说了。
还不等他喘口气,喻安宵突然笑了一声,“你当着我的面辞职,回头就改口说你是请假。
我这么相信你,你还要撒谎骗我。”
“我想着,就一次,”
程迟雨的手指攥得很紧,解释道,“我怕你不同意,就想……哎!”
他一直不太敢看面前的人,完全没看见那柄戒尺怎么就挥了起来,在他小腿上抽了一记。
喻老师看着面不改色,那么厚的戒尺不仅能挥起来,而且打人真疼啊。
程迟雨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往后跳了一下。
喻安宵仍然没有什么表情,刚刚抽过他的戒尺在他手心轻轻敲着。
他打量了程迟雨一眼,似乎有些遗憾,说:“隔着衣服打的,应该不太疼。”
这还不疼。
四月天气刚刚回暖,浔城已经很暖和了,程迟雨这个年纪正是最不怕冷的时候,就穿了一条校服裤,挨这么一下还是挺疼的。
程迟雨忍住了想查看一下的动作,强行让自己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喻安宵握着戒尺,另一端轻飘飘地贴在他的小腿上时,程迟雨感觉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挨两下打也不算什么,搞得这么恐怖是怎么回事?
戒尺刚从他的腿上离开,程迟雨就忍不住往后微微退了一点。
喻安宵又露出不太满意的表情,皱着眉毛,点评道:“没礼貌。”
程迟雨的眼睛还在很紧张地盯着喻安宵的手,突然听他这么说愣了一下,瞄了他一眼,又默默挪了回来。
喻安宵指挥道:“给蒋娇龙打电话。”
“现在吗?”
程迟雨问。
“现在。”
程迟雨只好硬着头皮掏出了手机,拨了电话过去。
不仅没瞒过去,还要连累别人了。
那边接得还挺快,程迟雨还没来得及开口,电话那边就急哄哄的,“喻老师是不是发现了!
他已经回去了,你知不知道啊!
我可没有出卖你啊!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发现的!”
程迟雨觉得很尴尬,看向喻安宵,不知道要不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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