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鲤用调整呼吸的方式压抑眼底不断上涌的酸涩,可越是调整越是想哭。
那时候多好啊,他那么爱她,恨不得将生命燃烧供她取暖。
如今还剩下些什么呢?
车载电台里,那个执着的女孩子依然在唱——
爱的人,没有一生一世吗
司机透过车内的后视镜向后看,注意到温鲤状态不太好,于是将车放慢了一些,问她是不是晕车。
温鲤摇了摇头,轻声说:“我没事。”
她只是有点难过。
很小的一点。
出租车开到小区门口时,雨已经停了。
路面上积了好多小水洼,亮晶晶的,像一个个溏心月亮。
温鲤推开家门时,客厅的灯亮着,傅染宁还没睡,正趴在沙上翻译文献,a纸散得到处都是。
见温鲤换鞋进来,傅染宁有气无力地朝她挥手:“吃宵夜吗?我打包了排骨饭,给你留了一份,在冰箱里。”
傅染宁不仅是温鲤的室友,还是她的高中同学,近十年的友情,两个人见证了生在对方身上的很多故事。
温鲤是艺术生,本科就读于桐桉舞蹈学院,傅染宁则去了桐大新闻系,之后又留在桐大读研,今年研二,都被写不完的论文做不完的ppt折磨得苦不堪言。
学校有研究生宿舍,但傅染宁和那位酷爱深夜煲电话粥的恋爱脑室友八字不合,于是找来温鲤一起租下了这间两居室,宿舍那边只在课忙的时候才会住。
温鲤摇头说不饿,取了个圈将长绕成丸子头。
傅染宁看出她脸色不好,问她:“生什么事了?你看上去好累。”
温鲤有些迟钝,愣了一会才有反应,说:“今天跟叶清时去给新开业的酒吧捧场,遇见陈鹤征了。”
傅染宁万分惊讶从沙上坐起来,围着温鲤来回打量,“陈鹤迎不是不许他再回来吗?怎么又突然出现?难为你了?欺负你了?””
不等温鲤回答,她的手机响了,是叶清时打来的。
叶清时许是多喝了几杯,开口时语气有点冲:“到家了?”
温鲤起身往卧室走,准备换衣服洗澡,一边应他:“到了。”
“不知道主动告诉我一声吗?”
温鲤叹了口气,说:“这次是我做的不对,以后会注意的。”
听筒之中忽然陷入静默,只能听见微弱的电流声。
数秒之后,叶清时再开口时嗓音里莫名多了些沙哑,他说:“温鲤,不要忘了,两年前是谁帮了你一把!
你欠我的,还没还清,好意思惦记其他男人吗?”
说完,叶清时径自挂了电话。
忙音在耳边不断作响,温鲤忽然觉得累极了,她在床边的地毯上坐下,看着那支打火机陷入长久的怔愣。
晚上睡得不好,第二天温鲤起得很迟,好在舞团处于休整期,不用按时上班打卡。
她洗了澡从浴室出来,看见傅染宁正在喂鱼,客厅的大鱼缸里养了几条肚子滚圆的龙睛。
温鲤一边用大毛巾擦着头,一边问:“这么晚了还在家,不上课吗?”
傅染宁嘴里咬着根橙子味的棒棒糖,含糊不清地说:“今天没课。
长公主说想吃杭帮菜,我在‘四时同春’定了位置,没外人,鲤鲤,你也来吧,一起吃个晚饭。”
傅染宁嘴里那位长公主是她妈,可可爱爱的一位中年美妇。
算起来,温鲤也有一阵子没见过傅妈妈了,她正琢磨该带份什么礼物,转身时对上傅染宁黑亮的眼睛,温鲤蓦地反应过来,“吃杭帮菜的馆子那么多,为什么偏选四时同春?想哄我开心呀?”
四时同春是温鲤最喜欢的一家杭菜馆,文思豆腐和蟹酿橙尤其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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