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殿下去了百花宴,至今未归。”
“也罢,让别人先替了你的职,朕在紫宸宫等你。”
言罢,承昭帝离开了东宫,却朝向紫宸宫相反的地方去。
忘忧宫内,一片死寂。
承昭帝止住了想要前去通报的宫女,直接进了里屋。
昕妃眉头紧缩,死死抓住兰佩的手,长长的指甲在那双嫩白的手背上留下几点红痕,她躺在床上不安的颤抖着:“兰佩,你不是说陛下早就去了永华宫,怎会突然出现在东宫外,本宫该怎么办,本宫是不是要被陛下降罪了?”
承昭帝撩起帘子,不紧不慢地走近,说出的话让人听不出任何情绪:“昕妃,今日之事,只要你守口如瓶,不说出半分,朕不会降罪于你。”
昕妃艰难地转过头,刚想起身行礼,却只能捕捉到一闪而过的明黄,腾飞的五爪巨龙狰狞的龇着牙齿。
她绝望的阖上双眼,松开了紧紧抓住兰佩的手,身子重重地倒在床上,当晚便一病不起。
承昭帝怀着沉重的心回到紫宸宫,君予卿已经在门外等候了许久。
“进来吧,不必如此拘束。”
君予卿还是官方地回了句“谢陛下”
,才敢走进紫宸宫。
待落座,承昭帝遣散了宫人,这才开口:“予卿,听说昕妃近来常去看你?”
君予卿一惊,扑通一声直直地跪在地上:“舅舅,昕妃娘娘年岁与母亲相近,侄子只当她是长辈爱护晚辈,绝无异心!”
承昭帝笑了一下,将君予卿从地上扶起:“朕自然信你,你也不必太过紧张,朕记得你与她的孩子同日出生。”
君予卿一颗心仍不敢放下,他不明白承昭帝为何要与他说这么一句,不敢轻举妄动。
“你认为昕妃这个人怎么样?”
君予卿稍加思索,自知平日里的事情瞒不过承昭帝,如实答道:“昕妃娘娘总是给侄子送吃食。
舅舅您知道的,母亲自打生了侄子,便不管不问,很少管教。
侄子自幼与乳母亲近,却没有感受过母亲的关爱。
昕妃娘娘不同,她总是很关心侄子,就像母亲一样。
有时侄子会想”
君予卿顿住不再说了,更像是有些难以启齿。
承昭帝蜷起的食指不轻不重地敲击着桌案,目光涣散,像是在透过君予卿的脸看着什么。
“你说便是了,朕又不会治你的罪。”
君予卿抿了抿唇,双手攥拳感觉到手心已经有了薄汗,却只得硬着头皮答下去,“有时侄子会想,若是昕妃娘娘是侄子的母亲就好了。”
说完,他红了眼眶,垂下头去。
到底是刚束,连弱冠都没到,还算是个孩子,怎能不渴望母爱?只是这静如死水,暗涛汹涌的深宫,不是一个养孩子的好地方。
承昭帝叹了口气,“罢了,你回去吧,朕也该去永华宫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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