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法这么干脆利落,直接就勒碎一个成年男人的颈骨,”
法医皱眉思考,“还是在门外值守的两个警察看管下”
沾血的凶器就大剌剌躺在病床边,没有提取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体型、体力,至少也得是一个成年男人。”
他们又对比了窗框上残留的鞋印,“是男士鞋。”
“对方早有预谋,提前破坏了这一楼层的监控,”
去调监控的民警无功而返,“医院进出的人流量实在太大了,排查还需要时间。”
“加害人变成了受害人,真够讽刺的。”
几人眉头紧锁,“是仇杀还是”
舟子川还在喋喋不休讨论这桩奇案。
“华意,”
他心态有些猎奇,“辛鹊这运气够好的啊?”
“这个杀人犯杀人哪次不是斩草除根,被他盯上的就没有活下来的。”
“就到了辛鹊这儿,前脚被辛鹊防卫用滚油炸了一遍,后脚就被人寻仇弄死在医院里了。”
骆华意耳朵嗡鸣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正常。
“辛鹊”
他又想到两人第二次在兰州拉面馆的偶遇。
耳边似乎有什么声音,催促他将视线继续停留在那个女人身上。
但再仔细分辨,又什么都没有,只有对面好友的唠叨声。
骆华意将手机还给了舟子川,“这案子还没公开,你最好别跟别人讨论这些细节,不然你警察局的那个朋友,得被你牵连倒霉了。”
舟子川悻悻闭上了嘴。
骆华意推开面前的文件,抓起西装外套起身,“走,今晚不是咱们朋友几个聚会?”
“开我的车去吧。”
舟子川跟在骆华意身后走出宽敞的总裁办,“行啊。”
“对了!”
舟子川想到什么,跟骆华意随口提了一嘴,“辛家的那个二女儿,也要去。”
骆华意眉头微蹙,下意识开口,“辛家辛鹊的妹妹?”
“奇怪,姐姐怎么不接电话?”
辛心一遍又一遍拨打着辛鹊的电话,得到的答复却一直是无人接通。
关机了?
被剪掉的手机卡静静躺在垃圾袋里,刚被环卫工人收走。
“你姐姐不是离家出走了?”
舟子妍放下手里的口红,看向她的好友,“咱们聚会,叫她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