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睛里的炙热随着加快的步履,渐渐化为令旁观者为之心惊的狂喜。
此时此刻,他的狂热远超世间一切朝圣者,仿佛整个世界对他来说只剩下尽头存放着的那只眼睛。
他不是要去取出信物的普通修道者,而是满怀激动,欢喜地去见心上人的爱慕者。
为此就算双腿腐蚀成白骨,他也甘之如饴。
正堂上,原本斜靠着扶手的画姬不知道什么时候坐直了身体,那份写意从容之色也变作认真凝重。
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人仿若欣喜赴死的模样,心中不由一震。
白蔹站起来,喃喃道:“我从未见大师兄这种模样,他果然,是魔修啊”
极尽欲望与欢愉,为追逐所求之物献出一切乃至赴死,亦为我心所向,此为魔道。
原本稳如泰山的聂如稷不知道什么时候支起身。
看着秘境之中步履维艰,却面容坦荡,不见一丝怯意的青年,仿佛遇到了难解之事一般,满眼困惑。
在他的印象里,姜偃一直是当初那个有些娇气,吃不了苦,怕疼也怕累的少年。
聂如稷从小就被家族寄予厚望,身边的人对他要求严格,他为了突破瓶颈,更是频频将自己置入危险之地。
身边所见修道之人,无不潜心刻苦,几乎舍弃全部为人的欲求,以接近太上忘情的状态。
只有姜偃不同。
他起初按照聂家教导自己那般教导他,将宗门功法丢给他,隔几日再来检查时,若还不会,就丢进妖兽群中,濒死之刻逼一逼自然就会了。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第一次把人灰头土脸地从妖兽群里捞出来的时候,少年会抱着他的腿哭得稀里哗啦。
“我一转头师尊就不见了,我还以为师尊被妖兽吃掉了呜呜!”
聂如稷这才知道为何自己找见他时,他正往拼命杀进兽群深处,也搞明白了周围这遍地被开膛破肚的妖兽又是怎么回事。
他这么快就将功法学会并用得滚瓜烂熟,不是为了求生,是为了找他。
聂如稷不知道自己是种什么感受,只是觉得有些奇妙。
世人大多敬他畏他,他已是当世最强,求他救命的多,但不自量力想救他的,却是一个都没有。
聂如稷神情淡漠地盯着他看了许久,才缓缓道:“一群妖兽还奈不了我何。”
他觉得他有必要纠正一下自己徒弟对他的错误认知,让他知道,他的师尊并不是一群妖兽就能伤得了的无能之辈。
不过这事也不必急在一时,追寻仙道之途漫漫,他们还要在一起很久,自然有得是时间,让他慢慢体会他师尊的强大。
但眼下有一点,他必须先纠正他。
“就算有一天我当真命丧妖兽之口,也是我自己实力不济所致,合该落得如此下场,真到那时,勿要执着寻我,”
他语气微顿,看着姜偃的目光带着种关爱智障儿童的怜爱,“就算你杀光了所有妖兽,破开它们的肚子,找到的,也只会是我的肉身碎片,并无任何意义。”
小徒弟却一脸不赞同:“怎么没有意义,就算只能找到一部分肉身也值得,我要带师尊回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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