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眼神冷寒,语气从未如此愤怒而失望,“我只当你年幼不经事被别人带歪,没成想是秉性如此,药石无医,等船靠岸,滚回你爸妈那边。”
咔嚓一声,浴室门从外面打开,前台经理不敢多看,连忙退到一边,时砚顾不得修理罪魁祸首,冲进了水雾弥漫的浴室。
冷水还在往下冲,少女抱着膝盖蜷缩在角落,浑身湿透了,冷得不停颤抖,两腮酡红,湿润媚意无边横涌,像是暴风雨中摇摇欲坠的栀子花。
时砚脱下西装外套披到她身上,打横抱起少女往外走,前台经理低头着目不斜视,只听见男人急躁的吩咐,“杵着做什么,叫医生!”
以防意外,游轮上自然是配备了医疗队的,但玩这些都是你情我愿的情趣,哪家医生单独备着解药?就算送医院,大部分也是物理解决。
时砚刚才是病急乱投医,现下只能把浴缸放满温水,把女孩放进去降温,又转头接温开水来喂,加快新陈代谢。
江奈娇喘着粗气,扯着颈口的盘扣,媚眼如丝,小嘴微张,不肯喝,反倒双臂一伸,搂着他脖颈往下按。
正捏着水杯的时砚身子蓦地僵了下,手上一松,水杯砸落在地面,咕噜噜滚远了。
少女的脸蛋滚烫柔软,贴着他脖子,呼出的热气直往他颈间乱窜,随之游离的,还有她湿软的舌头。
在一寸寸地舔他,舔他耳垂,脖子,跟条蛇一样移来游去。
当小舌头舔上他喉结时,时砚眼瞬间暗下去,她还不知死活地沿着喉结滚落的动作舔上舔下,娇柔的呻吟直入他耳朵。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把女孩按回浴缸,摸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对面很快接通,响起不疾不徐的招呼声:“喂?”
时砚一手钳制作乱的少女,一手把手机放到耳边,言简意赅,“晚上好楼叔叔,我这边出了点事,想问您要点药解毒剂。”
游轮主人轻笑了下,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谁用?”
“我……未婚妻。”
时砚顿了顿,才扯出这个名头,那人一药千金难求,不看利益,只看情分,平日里又喜怒无常,只能往严重了说。
“啧,你们这些小辈,就知道给我找麻烦……既然是未婚妻,犯得着找我?”
电话被掐断,时砚蹙着眉心,没有很意外。
本就是死马当活马医,那位手里绝对有药,万一撞上他心情好……
江奈胸前的盘扣已经被扯开好几颗,露出一点雪白颜色。
手也攀附着他肩膀,嘴里哼哼唧唧的,明显不满足了,手往里他胸膛钻,什么都想要,却不知道要什么。
时砚呼吸明显深了,却在她慢慢往上舔时勾起她下巴,明知故问,“你想做什么?”
回应他的是迷离雾朦的眼,他没指望她有意识,这药有多烈他早有见闻,那双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眨啊眨,似在努力看清。
“要…要…”
“要什么?”
他声音哑下去,凑近往她脸上吹气,“你要什么?”
“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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