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男人低低笑开,不太在意似的,语气很轻,“平日里师父徐教地喊,家里有事报告都不打一声,挺会瞒人。”
江奈总觉得他这话意有所指,手上愤愤地掐了时砚好几下,仍旧不够解气。
小姑娘力气就那么丁点大,时砚也不恼,就那么笑着任由她闹。
展览的画作是按时间顺序陈列,前面还好,都是些瑰丽奇幻的画作,有抽象写意的,也有刻画传神的。
看到后面,几乎每一幅都能找到江奈的“零部件”
,有的是眼睛,有的是眉,有的是嘴唇,甚至还有她耳垂上那颗嫣红小痣。
时砚越看脸色越沉,似乎今天才重新认识自己这位多年挚友。
原本叫他,来一半是想逗逗小姑娘,另一半则是看她提起画展眉飞色舞的模样,觉得请作者讲解更贴合作品。
商人最注重细枝末节,江奈虽然害怕,但追随着另一个男人的目光里,孺慕之情溢于言表。
联想到今早江奈说她失去的“初吻”
,心里那颗怀疑的种子瞬间破土抽条,荆棘丛生,扎得他不上不下。
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索性捅破这事就好了,别再让她和一群恶狼住那么近。
感受到两个男人之间的暗潮汹涌,江奈一路默不作声,几乎要把自己缩成鸵鸟。
偏偏某位大画家也是洞察力不一般,非要把她揪出来鞭尸,“没看错的话,江小姐耳旁也有一颗红痣,画是死物,远不及人灵动柔美。
人们通常把挂在墙上的称之为艺术,而江小姐,一颦一笑,皆是。”
江奈知道对方没别的意思,就是单纯欣赏她这张脸,但突然当面说这种话,语气又温柔专注到不行,实在让人面红耳赤,难以招架。
而时砚也很幼稚地跟对方抬杠,“墙上的艺术归你,活蹦乱跳这个,我的。”
江奈大囧,也不好反驳他什么,毕竟现在只有装作跟时砚关系不一般,戏才能演下去。
她寻了个由头躲到展厅外面的公用卫生间玩手机,想等他们看的差不多再回去。
解决完个人问题,刚一打开卫生间的门迈出腿,江奈就被一把推回卫生间。
她被推的身量不稳身体往后仰,推她的人迅速揽上她的腰,反手锁上门,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下巴搁在她头顶。
江奈头埋在对方肩颈处,熟悉的香水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她瞬间确定了来人是谁。
挣扎着想挣脱开男人的怀抱,男人却死死地环抱着她,在她耳畔狠狠咬牙。
“江奈,你不是最清高,最看不上那些见色起意的登徒子?怎么他时砚就可以,啊?回答我!”
江奈简直要被这话气笑了,她愿意跟谁在一起是她的自由,她哪怕晚上点十个八个帅哥作陪,也轮不到他时祺来指指点点。
“时砚怎么不可以,他帅气多金,器大活好,洁身自好,比你稳重,比你有钱,比你优秀……
不过这些还是次要的,我就喜欢当你婶婶,处处压你一头,这个回答你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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