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窗外的蝉鸣声,姜瑜闭着眼睛,神情舒适的在床上滚了滚。
这里的空气真好,美食也好吃,下次直播就制作这个,软糯鲜香,皮脆肉嫩,粉丝们肯定喜欢!
手摸了摸脖子,就是容易上火,喉咙有点痛。
等等,我记得我昏迷之前正在南方参加春节年例,大冬天的哪里来的蝉鸣声?
她不解的睁开双眼,入目是材质粗糙暗黄的蚊帐,旁边的木桌上放着一个旧式暖水瓶,和一个印着“妇女顶半边天”
的搪瓷缸子。
姜瑜还在迷惑,房门就被人暴力推开,姜瑜秒闭眼装睡。
蔡春兰走进来看到床上的人闭着眼睛,厚嘴唇一撇抱怨:“你说小妹这么大的人了,做事情咋这么闹心?不就是让她嫁人吗?居然在家里上吊!
要不是我进来看一眼,现在家里就要出人命了!”
姜瑜大哥扯了扯蔡春兰的手臂:“好了,你少说两句……”
蔡春兰一把挣脱开姜建的手,眼里满是嫌弃:“我为什么要少说两句?要我说,让她嫁刘主任都是攀高枝了!”
姜建在一旁哎声道:“春兰,不管怎么说,姜瑜都是我们的家人,总不能让她嫁给一个瘸子吧?他就是主任又能怎么样?年纪都三十多接近四十的人了,就比咱爹少几岁啊!”
这头长见识短的婆娘,怎么不好好想想,嫁这么个人,别人怎么看他们家?
蔡春兰翻了个白眼:“那又怎么样,小姨介绍的,又不关我事,谁让她不要脸,搞破鞋,肚子都有货了。
还不知道是谁的种呢?说是说那男的很快上门,结果呢?现在都快一个月了,人影都没见着。
骗鬼呢?”
蔡春兰扯着姜建的耳朵:“我告诉你姜建!
往后这个家有我没她,不嫁!
那就让她下乡,我可不想再跟她住在同一屋檐下,我丢不起那脸。”
看着姜建通红的耳朵,心里的郁气都好多了。
“以前我以为她是你亲妹子我亲小姑子我才让着她,谁知道到头来却是帮别人养孩子!
现在已经确定她不是姜家的女儿,我凭什么还要当她老祖宗供着?照我说,等人一醒来就立马轰出去!”
蔡春兰幸灾乐祸看着床上的人。
之前整个大院谁不知道姜家二老最宠小女儿,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连两个儿子都要往后站,因为姜家三代都没女儿,所以姜瑜从小吃好喝好,养得一身好皮肤,比剥了壳的鸡蛋还要白嫩。
看在姜家二老的份上,就算她性格再刁钻任性,她这个做嫂子的都处处让着。
原以为这憋屈日子还有得熬!
却不想,有个姑娘跑过来说,她才是姜家的女儿。
这个消息像是一道雷,将整个姜家都劈懵了。
十八年前,姜瑜刚出生时,由于护士跟对象吵架,情绪低落,洗澡时无意中把两孩子的吊牌都扔在地上了,洗完没认真检查就随意给孩子挂上。
因为姜瑜长得有几分像姜家人,所以才一直没被爆出来。
女人的大嗓门聒噪又中气十足,姜瑜被吵得脑门一跳一跳的,头痛欲裂,恨不得跳起来给她一耳光。
但是不能。
姜瑜只能耐着性子躺在床上消化着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待消化得差不多了,再前后联想一番,也知道现在的情况了。
她心里有种想拜拜穿越大神的冲动,她居然穿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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