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谨上辈子的父母,也曾有过一段轰轰烈烈、分分合合、剪不断理还乱的狗血情故事。
一直到王谨身带缺陷的出生,才终于耗光了他们之间的最后一丝热情。
大概本质上都是喜欢让命运帮忙做决定的人,王谨这样一个“失败产物”
,终于让这两个人认清,他们可能终究是不适合对方的,连老天都这么认为。
于是,将王谨安顿在私家医院并为他创立信托基金之后,两人十分平静地签署了离婚协议,接着便各自组建了自己的新家庭。
“家人”
这两个字,对于曾经的王谨来说,就只是过节时收到的祝福邮件,生日时偶尔的视频通话,还有紧急联系人名单上的,那两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可能王谨并不算是一个天生重感情的人,所以,他也没觉得这有什么好埋怨的。
他会被电影和新闻里的亲情感动到热泪盈眶,但同时也会真心实意地为父母分开后的幸福生活感到高兴。
作为一个从懂事起就明白自己活不过二十岁的人,比起那些被孩子的先天性疾病从经济上或是精神上压垮的家庭,比起遇上一对视子女如命却注定要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父母,王谨觉得自己已经很满足了。
这样无牵无挂的生活,让他觉得庆幸,也更让他淡“死亡”
这件事。
而他的父母给予了他优厚的物质条件和医疗环境,让他比预期多活了好几年,这一点他是非常感激的。
只王谨到底不是一个喜欢欠别人的人。
更何况,从一开始,他与他的父母,都刻意地、默契地没有向对方投注太多感情。
在这样的前提条件下,王谨就更加不希望欠他们的了。
好在王谨投生在了一个网络飞速发达的时代,他有本钱,有头脑,有时间,想要赚钱并不是什么难事。
尤其是,他颇具前瞻性地投资了某种网络货币,经过数年的积累,等到王谨去世那年,他留给父母的遗产已经足够偿还自己的医药费。
而多出来的部分,王谨也在遗嘱上托他们帮自己捐给慈善机构。
总之,那种亏欠别人的感觉,对王谨来说是非常糟糕的。
上辈子的父母为他花费了金钱,哪怕他们都觉得这是应该尽到的责任,但王谨也说什么都要还清。
而这辈子的家人,向王谨付出了最无私、最真挚的感情,哪怕他们从不求回报,但对王谨来说,这些也都是要还的。
从一开始被动地接受,笨拙地偿还,到现在主动地付出,不再去计算,十年时间足够让他完完全全地接受如今的新身份,也足够让他参悟到血缘关系的奇妙之处。
那种与生俱来的牵绊,那种依赖和被依赖的感觉,原来并不差。
他甚至已经有些上了那种感觉。
“哈哈哈哈哈哈哈”
王菀清脆的笑声打断了王谨的思绪。
“大哥你害羞什么呢我夸人家江娘子长得俊,你脸红个什么劲儿啊哈哈哈。”
王家其他人虽然不好直接拿人家女孩子的名声开玩笑,但也俱是一脸揶揄地着王谦。
王谨也轻晃了晃头,甩开了脑袋里那些早已无关紧要的画面,同样面带微笑地着他大哥。
王谦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烫的耳朵,低咳了两声缓解尴尬,接着便略显生硬地转移话题道“离谨哥儿县试也只剩两个多月了吧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说起这个,王家人也顾不得打趣王谦了。
只见大伯父王修平一脸感慨地说道“谨哥儿过了年也就才十一岁,竟然就要去参加县试了。
我记得大郎十一岁那会儿,农忙时帮着下了几天地,就被村子里的人不停地夸他懂事。
二郎十一岁的时候,还整天在村子里疯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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