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皇后突然重疾,陛下虽下令太医院全力救治,可是只有吴太医一人进殿替谢皇后看诊。”
李公公徐徐的说着,被祈棠打断。
“你怎知只吴太医一人替皇后看诊?”
祈棠问道。
“那几日连着下着大雨,太医们走时都是满身雨水,想来应该都在廊下侯着,只有吴太医一人衣着干爽。”
李公公想了想继续说道:“皇后病突然,临去前唤来太子高呼遗诏,死后不如皇陵。”
“你们都听到了?”
祈棠狐疑,如果都听到了,那此刻怎能安然无恙站在这里,按照雍安帝的秉性,栖霞宫内所有人一个都不会留下。
“不曾。”
太监肯定的摇头道:“是太子近伺有个同乡原本在甘泉宫当值,皇后搬进栖霞殿后也跟了过来伺候,太子近伺与她说的。”
“那你是如何得知的?”
祈棠又问。
“那女官曾神神叨叨的说自己命不长久,托人照料家小,栖霞殿里人人自危,无人敢应她,我那时年纪小,冲动下将这事揽了下来,她与我说的。”
李公公回道。
祈棠默默的点着头,这样也算说的通,那女官得了消息,知道谢皇后身边人不可能再有活路,便在死前想找个可靠之人托咐家小,可亲近宫人哪敢答应她,只有这些不知内情的粗使宫人敢应她两句,她又怕所惧之事无人可信,只挑了这两句与应她之人说了。
“还有个问题。”
祈棠抬手伸出手指在另一只手背上敲了数下,问道:“你家那邻居,因你将此事透露给你兄长后,被带入宫中,死于非命,为何他死前没有将你供出?”
“我也不知。”
李公公抓了抓头,片刻后答道:“可能是我那时为了在父兄面前有面子,说过我在甘泉宫伺候,他进宫后便没攀咬到我身上。”
“户籍查不出吗?”
生这样的事,雍安帝定会下令严查,定会要那告密的侄子说出所有来源,谢皇后身边的所有人都会被清查,怎么可能会让透露消息之人逃脱。
“我本家姓李,不是京里人,老家是龙溪郡人氏,入宫时口齿不清,记录户籍的官员把我的姓听成了倪,又因我说的是老家地址,未留京中地址,应该是这个记录,让我侥幸活了下来吧。”
祈棠在亭中来回走动了数次,停下脚步开口道:“你说的这些我会去核实,若有一句虚言,你李家那点血脉保不保的住,我可不敢保证。”
顿了顿又说:“若你说的是真的,等我核实后,便带那小子来见你,至于你嫂嫂我也会着人看顾着,让她好过些。”
走之前,祈棠又嘱咐道:“今日我与你相见之事,我不想第三人知道,你所说的这些话,事关重大,我相信你会继续保管好这些秘密,若是有其他人知悉,你知道下场是什么。”
李公公点头称是,辞别了李公公,祈棠又马不停蹄的赶往哑婆婆处,她与穆景煜约在那处见面。
见到穆景煜时,他正在屋里闲适的把玩着那枚从河曲郡带来的簪,祈棠靠近再他下坐下,说道:“不是说带回来给红颜知己的,怎么还在你手中?”
“这种成色,京里小姐们怎么看的上。”
穆景煜捡起手边的帕子仔细的擦拭了两遍,将簪收入怀中,继续道:“问出什么了吗?”
祈棠暗自翻了个白眼,思虑片刻后道:“此事先不提,我有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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