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上礼节,他直愣愣地冲了进来。
“元信?”
司灵愣住了。
长案几上油尽灯枯,元信趴在上面,身体没有一丝起伏。
“元信!”
司灵忽然慌乱不已,路都不会走了,被地上的书本绊倒不说,额头差点磕在桌角上。
这一番动静下,元信才悠悠转醒:“天亮了?”
“你真的是……要吓死我。”
司灵疼的直咧嘴,却还是连滚带爬到元信身边,从头到脚查看了仔细,越看心里越冒火。
元信明显消瘦了不少,眼下乌青比以前更甚,脸色近乎青灰,难看极了。
“你又通宵写命簿?我说了你多少次,命簿是写不完的,你这样一天天熬着,我看着都难受。”
元信似乎习惯了他的责备,只摇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头又疼了?”
两人面对面,司灵熟稔地伸手揉按元信的太阳穴。
责怪的话说不出第二句,司灵知道他一直有头疼的毛病。
每次他蹙起眉,双目紧闭地默默忍受疼痛。
司灵总是藏不住自己的关切。
元信实在是困倦,索性闭着眼睛问道:“你找我什么事?”
司灵叹气:“现在没事了,什么事都没你重要。”
元信:“……”
“是我考虑不周,这段时间我忙上冠的事情,你的身边没人帮忙,累坏了吧?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这点事不算什么,我扛得住。”
“扛得住?你刚才还在昏迷,我才离开你几天你就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元信显然不服,竟也和他斗起嘴来:“我怎么样了?我不过是睡着了而已。”
司灵手上的动作一顿:“你把我当傻子吗?”
元信别过脸去,刻意避免和司灵的肢体接触:“你没事就走吧,去帮白辰,别忘了我们三个现在还是共犯。”
“我不走。”
司灵眼角的橘红变得妖异,他忍着怒道,“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你的脸色有多差。
你一个人我不放心,我说了,什么事都没你重要。”
元信拔高声音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哗啦一声,司灵收尽了房间里的笔墨。
再一挥手,整个寝宫都被包裹在一个水泡一样的结界里。
“在我回来之前,别想这些破命簿,给我好好地休息。”
元信的脾气不好,他是知道的,所以他做好了被暴打的准备。
在他亲手打造的牢笼里,司灵预想中的暴怒并没有出现。
墨香加上一股清香,青绿衣袍在元信身上如同水墨画卷,他平静地直视司灵,只问了一句:“你要去哪儿?”
“青界。”
司灵的回答简单果断,他把后半句留在了心底。
青界生长着治疗头疼的仙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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