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此,但钟琼还是被突如其来的血珠吓了一大跳。
“当心啊。”
“嗯……太晕了……”
易宛将水杯递了出去。
要不是钟琼眼快手急,水杯差点都要掉到地上。
“你睡一觉休息一下,实在不行就要去医院了。”
钟琼神色复杂:“你就把自己逼得这么紧吗,就因为这件事,都能发起烧了?”
易宛躺在床上,她的床单和她的人一样粉嫩,还带着洁白的花边,她的胳膊拿出来一次就会被钟琼放回去一次,终于她不再抗争了,整个人都乖巧的被裹在了被子里:“我应该不是因为这件事才发烧的。”
钟琼蹙眉:“那还能因为什么?”
易宛笑了笑,将睡衣的领口向下一扯,钟琼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偏头闭眼。
“不看吗?”
易宛拉过她的手,“那你摸一下吧。”
钟琼:!
呃?什么?
还没反应过来,易宛已经拉着她的手覆盖在了锁骨上,一处凹凸不平的肌肤,和她其他地方的滑嫩有着鲜明的对比,钟琼倏地睁大了眼,连着指尖都有些颤抖。
她的手正放在她的空针纹身旁边,那里有一处真正的纹身,一只无脚的飞翔的鸟。
钟琼微颤的指尖摩挲到痕迹处,惹得易宛偏头闭眼,细碎的低喘表达了她忍痛的痛苦。
钟琼立刻将手抽了回来,眉宇间的怒气蹭的一下子上来了:“好啊,原来是伤口发炎导致的发烧。
我说你昨天干什么去了,原来做这种事去了。
易宛!
你太让我失望了。”
易宛漠然着脸:“我有要让你愉悦的必要吗,少用这种话裹挟我,没用。”
钟琼穿着灰色的睡衣,在如同公主房的屋子里显得格格不入,但她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还在气头上的她,觉得不说些什么,胸口可能会长结节:“你真是……”
疯了这两个字没有说出口。
因为她发现易宛面色发白,头上还冒着虚汗,重话实在是无法对精神不清醒的病人说,于是放软了语气,“你别用你的身体作妖行不行,除了惩罚自己,还有什么用?”
她从衣柜里拿出衣服,扔给易宛:“穿上,去医院。
这么烧着人非废了不可。”
易宛的意识浮浮沉沉,哪里是能穿上衣服的模样,钟琼无奈给她裹了个长外套,套上丑陋的保暖裤子和鞋袜就给人带了出去。
但凡易宛再清醒一点,她都不可能允许自己就这么出门,但谁让现在主动权在钟琼手上呢?
等着易宛挂水的时候,钟琼在旁边削苹果,因为在医院,也就带上了口罩,她面上十分冷静,心中却五味杂陈。
都说无脚鸟是最倔强的鸟,因为没有脚,所以一生都在飞翔,直到死亡……
跟易宛这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格可真像啊……
“心里不舒服就犯傻,神经。”
钟琼给易宛下了定义。
她还没反应过来易宛只是在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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