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掉了脑袋!”
“可是陛下如今不是好好的吗?”
……
说书人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又道:“在下表妹乃是御前宫女,此话是她亲自告知,至于是真是假,端看诸位自行判断。
咱们再把话说回三殿下身上——陛下久病未愈,为何忽然醒转?缘由便是那三殿下,据说三殿下与陛下血脉同流,那日感受到父皇病重垂危,难忍心中悲恸,便悄悄从冷宫出逃,潜入陛下的无极宫,日日割肉放血,持续半月有余,这才将生死之间的陛下救回——”
“嗤……”
人群沉默一瞬,随即爆出阵阵不满:
“太离谱了——”
“什么鬼话本!”
“喂!
你这话本子编得也太烂,莫不是想说那三皇子孝心感天动地,才让陛下起死回生?”
“不错!
无极宫守卫森严,是一个在冷宫长大的少年人说进就能进的吗?”
片刻前还全神贯注的听书的茶客们顿时沸腾,有人连连摇头,有人喝尽最后一口茶,倒扣茶杯起身就走,甚至还有人挥着拳头大喊退钱。
“喂喂,各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啊……”
说书人收了扇子苦苦挽留:“这正说到精彩之处——要不怎么说那位三皇子殿下是神仙托生下凡历劫呢?三殿下割肉放血救父并非感动天地,而是殿下血肉竟有奇效,能解世间剧毒——不错,陛下并非患病,而是身中奇毒而不知——喂喂!
等等,各位客官别走!”
剩下的的茶客显然是觉得这故事编得越离奇了,哄然大笑一阵,更多的人起身就走,方才还热热闹闹的茶寮顿时又少了一大半人。
“哎……”
说书人丢了扇子,数着桌案上零零散散的散钱,眉目愁苦:“这点子赏钱,交茶寮的租金都不够,又是倒贴说书的一天……”
与此同时,坐在二楼的砚浮瑶放下茶杯,无奈地看了一眼坐在她对面,一脸津津有味之人,忍不住问:“书已经说完了,二妹妹还不想回府吗?”
“这才什么时辰?不急。”
砚雪芽头也不回,手掌向身旁一摊,丫鬟立刻往她手上放上一锭银子。
“大家怎么都走了?”
雪芽一手托着腮看向楼下,分外不解:“我觉得今日这先生口才不错,说的故事我也爱听——喂,别停啊,继续说,后来三皇子怎样了?”
说着,把手里沉甸甸的银两就这么扔了下去。
那说书人收了赏钱,自是喜笑颜开,浮瑶却抽了抽唇角,颇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这些人从未进过宫,他们嘴里的事全凭杜撰,是做不得真的。”
“我自然明白。
听书嘛,谁管它是真是假,有意思不就行了?”
雪芽说着转过头来,一脸憧憬望向浮瑶:“至于那位三皇子殿下到底是怎样一个人物——姐姐,日后你进了东宫,可得时时召我入宫,好好为我引荐引荐啊。”
她说这番话的时候,笑容真诚甜美,比从前那副阴阳怪气的模样倒是讨喜许多——自从宫宴那日被苍梧清责罚过后,雪芽对这位刻板严肃的太子殿下所有不切实际的憧憬顿时烟消云散,就连对浮瑶的态度也莫名亲昵许多——
只是太过亲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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