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点。”
杯子递过去就被人接住了。
叶白柚就这么端坐在小板凳上,仰头着沈家公子给他倒茶。
,这不是行动是一套,话又是一套嘛。
叶白柚翻了个白眼,再次接过,着男人清润的眼眸还存着憋屈
“口是心非的男人”
沈无璟的手一抖,徐徐收回。
将眸光转了去。
“不我,你做什么心虚事儿了,还不敢人的”
沈无璟手指轻点了下凳子,找不到什么话解释。
可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哥儿来得正是时候,一股酸麻猛地从下肢袭来。
接着他对身体失了控制,直直后倒。
“我去”
叶白柚一惊,脚步后错,凳子翻倒的声音炸开。
怕磕着这人脑袋更加不聪明,叶白柚角度刁钻地一把撑住沈无璟后背,不料后脚却踢在了床沿,自己倒成了人肉垫子。
砰的一声,两人跟叠萝卜似的,就这么躺在了床上。
听闻惊呼赶来的沈二将将走到门口,待清里面。
立马捂眼,拉门。
“啪”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屋内光线暗淡,周遭寂静。
落入光线中的灰尘轻轻扬扬,仿若时间都迟滞了。
唯有外面沈二的声音与耳旁稍显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叶白柚清咳几声,被男人压得心脏发闷。
他吸了吸鼻子,这人身上的香气便争先恐后涌入鼻腔。
浅浅淡淡的,像清晨沾了露珠的松木,带着冷冽的香。
“还不起来”
叶白柚双手撑了下他的肩膀,整张脸被他的头发盖住。
等了几秒,身上的人没动。
叶白柚诧异,艰难地扯出手拨开面上的黑发。
发下,沈无璟的耳垂已是红得滴血。
“我动不了了。”
叶白柚也顾不上什么耳垂不耳垂的,心中一慌“发病了中毒了”
知道他这个一发病就动不了的德行,叶白柚憋足一口气。
像抬磨盘一样撑着人,自己从他身后挪出来。
“为什么我俩吃的是一样的,但是我却没有长得像你这么结实。”
别说,手下的触感硬邦邦的,摸着还挺好。
将人挪到床上,叶白柚撑着腰站在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