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屹川趁机翻身下床,紧握的手中长剑,来到刺客身边,挑起他的头巾,呼唤着外头护卫进来。
待外头护卫进来将刺客拉下去后,林屹川的体力耗尽,他捂着伤口,紧握着插在伤口上的短刀,整个人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祈棠见状,迅从床上跃起,急声呼唤着秋雁,让她快些点燃房间的烛火。
同时,她又让藏在丁瑶房间的大夫立刻出来,为林屹川查看伤势。
好在当时祈棠缩在角落,刺客力道不够,短刀只浅浅的扎进林屹川胸口几分,若是再用点劲,林屹川怕是今晚就得去见阎王。
大夫小心翼翼地查看林屹川的伤势,祈棠几人则紧张地站在一旁,眼中充满了担忧。
丁瑶将祈棠拉到一旁,小声道:“林屹川为了救你,命都不要了。”
因林屹川受伤,车队不得不在驿站暂时停留了数日。
经过连日审讯,那名刺客终于吐露了背后的指使,京中有贵人出了高价请他们刺杀庆州迎三清的使者,特别指明只要乐青县主性命。
至于是谁,刺杀者本人也不清楚,只说事成之后回京领赏。
一旦县主身亡,便可得黄金五百两,即便县主受重伤或残疾,也有五十两黄金的报酬。
祈棠心中苦笑,没想到自己的这条命竟如此值钱。
让她感到困惑的是,自己与谁结下仇怨而不知,对方竟要如此不择手段地置她于死地,即便是让她身受重伤也在所不惜。
“五百两黄金?”
丁瑶不可思议的睁大双眼,无不羡慕道:“那些人可真有钱。”
想到当场自己与祈棠施碳,凑了好些才六百五十两,不由的掰着手指头,“刺客可吐露到底是谁要你性命?”
“你以为那刺客能拿到?”
祈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若是我真遭遇不测,恐怕不仅随行的禁军和护卫官兵会全力追杀,就连你也不会放过那个胆敢行刺的狂徒。
即便他生生长出一双翅膀,也休想从这驿站飞出。”
“哼,就算他侥幸留了条命,也绝对不可能活着回到京城。”
祈棠的语气依旧冰冷,仿佛他的心中早已冻结成一片寒冰,“好一招一箭双雕,要么我死,要么受伤误了时辰迎三清,影响太后寿诞。”
“倘若你命丧黄泉,那倒也罢了。
若你只是受伤,因而耽误了太后的寿诞大典,宫中定会斥你办事不力,辜负太后期望。
那时刺客已死,无从对质,届时纵使有千百张嘴,也难以开脱。
丁瑶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庆幸道:“还好,还好有林校尉生生帮你挡了这一刀,不然以你的身子骨,哪里能遭的住。”
祈棠微笑安抚着丁瑶,说去看看林屹川,丁瑶点头说自己就不去了,免得人多叨扰他休息。
来到林屹川房间,林屹川正脸色白的躺在床上休息,见到祈棠进来,挣扎着起身,祈棠快步走到床边示意他不用多礼。
“林校尉今日可好些了?”
祈棠一脸担忧,关心的问道。
“多谢县主记挂,下官好多了。”
林屹川的眼神温暖如春风,注视着祈棠,眼中满溢着深深的爱慕之情。
祈棠心有不忍,轻轻转过头低声问道:“我虽不懂拳脚功夫,却也知当时的情况下,林校尉大可踢开那把短刀,为何要以身犯险,替我挡下?”
“县主在责怪下官自作多情?”
林屹川的眼神一冷,声音也带上了几分寒意:“还是县主不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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