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痛。”
脚脖子上温热的抚触叫夏漪涟汗毛直竖,额头微微有些出汗。
她再换:“这里?”
夏漪涟摇了摇头,然后道:“哎,寻寻,你到底想干嘛?”
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和隐隐的激动,他的嘴开始贫上了,“我跟你讲,寻寻,你今天很不正常哦,又拉我,又摸我,我是会误会的,我一误会就会胡思乱想。
而且我还会,还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最后一句,他故意狠狠地说出来。
臣寻决定不理这个脑子有点抽的男人。
低着头,双手专心致志地摸上夏漪涟的脚踝,细细寻找着筋脉肿胀的位置。
崴着脚,就是有根筋扭了,会肿。
他穿着长裙,裙摆及地,而且现在天气转凉了,裙子便有些厚,好几层垂下来。
隔着裙子抚摸有些不方便,臣寻便腾了个手出来,将他的裙子往上提,提到了小腿上。
此时的夏漪涟脑子已经清醒了,看明白了臣寻想干嘛,他的脚轻轻往后扯,想离开臣寻那只暖呼呼的手的禁锢,面上有些羞涩地笑道:“脚崴已经治好了,只是小腿上擦掉了一块皮,所以才有点痛,走路不好看。”
谁在意你走路好看不好看?
臣寻心里怼了句。
听他说崴脚已经治好了,难怪摸了几处地方他都说不痛,臣寻便就撤了抚摸在他脚背上的手,但是提着裙摆的手还没放。
本来是要放的,谁知道他暮秋的时节,裙子下面居然没穿裤子。
臣寻便一眼看见了他裸露的小腿上,一条长约十多公分的、深约半寸的狰狞伤疤。
瞬间脸色阴霾,“这就是你说的只是擦掉了一块皮?”
她沉着脸抬起头来瞪视着夏漪涟。
夏漪涟却只道心上人看见了自己一腿的浓密粗黑的腿毛。
尽管他洋洋自得,因为坚信腿毛多的男人那方面能力强,他觉得自己很厉害,但是实在有碍观瞻啊,便霎时一张脸红透了。
他弯腰自臣寻手里将裙摆扯了出来,人还往后跳远了点,嘴里含糊地道:“嗯啊,是擦掉了块皮。
我只是掉了块皮而已,你惊讶什么?”
臣寻怒了,“我有惊讶?”
她站起身,胸口起伏,“你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吗?一会儿说崴了脚,一会儿说掉了块皮,现在这是什么?肉都翻出来了,这还叫只掉了块皮?分明就是在你腿上割了一刀!”
他从四米多高的石榴树上跳下来,下面是灌木丛,长满了荆棘,这已经让他身上受了不少的擦挂伤,谁知道灌木丛里还有地雷,踩到一块嶙峋的石块上面,立刻崴到脚,痛得他冷汗直冒。
当时他娘拿着戒尺虎虎生风地杀将过来,他心急逃跑,本来脚已崴,那根挂在他裙子上的长刺,便哗啦地从上一直刮下来,不但扯掉了一块皮,而且深入肌理,皮下的脂肪都外翻出来了,血流了一腿。
可以想见那个深度……
虽然已经入秋,但是还有些闷热,男人身上又火气大,夏漪涟便没有裹纱布,只是对伤口消了毒敷了草药,结痂还是快。
但是那结痂的伤口颜色还是鲜红鲜红的,又长又宽的一条伤疤扭曲而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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