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乐宁:“就是爸爸高——”
接收到他爹的死亡凝视,小家伙瞬间改口,“爹爹高高,娘亲也高高,生出的宝宝自然高高。”
“宝宝也观察了,祖父也高高!
大伯也高高!
哥哥姐姐也不矮,咱们家基因好。”
有理有据。
谢灼凌听懂了,赞同道:“那是自然。”
用了晚膳,谢灼凌去给谢乐宁洗澡,又陪他玩了一会,回来后傅屿唯已经睡着了。
屋里红烛明亮,处处透着喜气。
谢灼凌趴在床头看着傅屿唯沉静的睡颜,烛光笼罩下眉眼说不出的温柔,看的谢灼凌心里欢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谢灼凌才宽衣上了床,躺在了傅屿唯的身边,将他搂到了怀里。
傅屿唯在睡梦中感受熟悉的味道,也回抱住他。
傅屿唯昨日被谢灼凌折腾狠了,睡醒后只觉得浑身不舒服。
谢灼凌一大早火力十足地鼎着他,见他睁开眼,忙热情地亲他,可见是尝到了甜头,大清早就惦记这个了,
不得不说,谢灼凌精力是真的旺盛,看这架势醒了估计好一会了。
“别闹,腰要断了。”
谢灼凌闻言覆在他腰侧,给他揉了揉,很快那大手就不规矩起来,下意识顺着他的腰线往下。
傅屿唯拿开他的手,“不行。”
谢灼凌把脑袋埋他脖颈蹭:“再来一次吧。”
傅屿唯抬手摸上他的脑袋,还是拒绝:“撒娇无用。”
谢灼凌不满地哼哼。
傅屿唯无奈:“都月中了,你怎么再来一次?”
谢灼凌:“……”
谢灼凌闻言伸手摸了摸,有些懵:“不是上药了吗?”
傅屿唯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你也不看看你昨日多凶?”
就跟饿了八百辈子陡然见到肉骨头的狼狗,那就一个激烈,从晌午到傍晚就没停过。
真是年轻。
谢灼凌也没想到会这样,忙取出药膏,给傅屿唯仔细上了药。
自然是不能再来一次了,但是其他的便宜还是可以占的。
手又扌莫上他月匈前,那被他昨日吃的两点此刻胖嘟嘟的,也有些月中了。
傅屿唯见他念念不舍地扌莫着,大早上本来就火气旺,“差不多得了。”
谢灼凌黏黏糊糊地贴着他,也不收手,“要不要再睡会?”
傅屿唯:“回来再睡吧,还要给你爹娘敬茶。”
新妇次日还要给公公婆婆敬茶。
谢灼凌都忘了此事,听傅屿唯提醒,这才松开他,起床穿戴整齐后,见傅屿唯还躺在床上,“我帮你穿。”
傅屿唯:“那就有劳世子了。”
谢灼凌故意板着脸看他。
傅屿唯笑道:“有劳夫君了。”
谢灼凌这才满意,被他这一声夫君叫的浑身舒畅,将傅屿唯从暖和的鸳鸯被里抱出来,低头给他穿上袜,旁边叠放着新裙衫,一件一件给他穿上,傅屿唯懒洋洋由着他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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