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屿唯:“晚上再看吧。”
谢乐宁放下板栗,又亲了他爹一口。
傅屿唯:“宝宝昨晚一个人睡害怕吗?”
谢乐宁:“爹爹昨晚给宝宝讲故事啦,等宝宝睡着了才走的,宝宝不怕。”
傅屿唯:“爹爹表现的这么好?”
谢乐宁有时候和他爹一样,口是心非道:“也就勉勉强强吧。”
傅屿唯捏了捏他的小脸蛋,宠溺道:“小朋友不能撒谎哦。”
谢乐宁顿时笑嘻嘻道:“好啦好啦,虽然没有爸爸那么好,但是爹爹昨晚表现的很好,宝宝这样说是怕他骄傲!”
傅屿唯给小家伙解释:“你爹爹表现虽然还有很大上升空间,爸爸是最好的爸爸,不过爹爹年龄还小,我们要包容他,他现在已经很好了,等再过两年爹爹成长了就会和爸爸一样成熟。”
谢乐宁听得似懂非懂,爹地说的他记着就是,“宝宝会包容爹爹的!”
傅屿唯夸道:“我们宝宝是最乖最棒的宝宝。”
-
长公主午间小憩刚睡醒,听柳嬷嬷进来说世子过来了,便起床更衣洗漱。
谢灼凌瞧着外面桌上的话本,还有个绣了个开头的荷包,以及其他一些孩子玩的小玩意,可见长公主很喜欢谢乐宁,白日里应当是坐在这边陪着他玩。
谢灼凌打小就顽皮,根本坐不住,而谢辉昌和谢灼凌是两个极端,成熟稳重过了头,就是少年老成,长公主统共就生了这么两个孩子,两兄弟都没像这般黏过母亲。
兄弟俩年龄差得有些大,谢辉昌和傅屿唯年岁一样,院里有一妻一妾,妾室肚子一直没动静,正妻生了两个孩子,一儿一女,儿子九岁,女儿七岁,性子和谢辉昌如出一辙,寡言少语,性子文静,打小都不粘人。
不似谢乐宁嘴甜爱撒娇,知道亲近人,长公主自然喜欢。
很快长公主过来了。
谢灼凌本来还想质问她的,最后又没说了,同她问好,“儿子给母亲请安。”
长公主:“……世子何时这般懂规矩了。”
当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稀罕事了。
谢灼凌确实也不是个好脾气的,被长公主这么一说,也有些无语:“哪有母亲在儿子的酒中下药的?”
长公主抬手扌莫了扌莫发饰,装傻道:“世子此话何意?”
谢灼凌:“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仅此一次。”
长公主见他竟然没发脾气,试探道:“我也听陛下昨日传话,说你特地去太医院要了丰月匈秘方,想着你那么急着回去,这才——”
傅屿唯刚好抱孩子进来,谢乐宁渴了要喝水,一大一小进来就听到这么一句。
谢乐宁一脸天真问道:“什么是丰月匈秘方呀?”
谢灼凌:“……”
傅屿唯:“……”
“宝宝不是说口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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