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陆言被秦琅数落得有些委屈,低声道:“可是他也不要我去接啊。”
“那你就不能哄他两句吗?”
秦琅当即反驳!
转头瞟了眼邹星辰的房间,秦琅压着声音怒道:“咱们儿子什么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还能真的不听你的话吗?”
“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他边哭边冲我跑过来时,我是什么滋味!”
秦琅一想到邹星辰抱着肚子坐在路灯下的样子,心里就难受到不校
家伙平时放学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嚷嚷着“爸爸我饿了”
,让他给找吃的。
今却硬生生地忍着委屈,饿了几个时。
试想,如果邹星辰在幼儿园没发生不愉快的事情,那么原因肯定出在邹陆言身上!
但邹陆言真的委屈,他只是听到邹星辰莫名其妙地发犟,问也不原因。
“夫人不讲理了。”
邹陆言将手里的蛋糕放到桌子上,徐声道:“这事跟为夫真的没有半点关系。
而且不上一次兴趣班,饿一顿,有什么关系呢?”
邹陆言的意思是,上不上课不是主要的,饿一顿也不会饿坏身体。
最重要的是,他们不能惯邹星辰不讲缘由地发脾气。
但秦琅觉得邹陆言的辞,是为了将自己摘干净,于是更气了。
“好好好,跟你没关系,全跟你没关系。”
秦琅摆摆手,不想再了,朝邹星辰的房间走去。
邹陆言急忙伸手要去拉住秦琅,但没拉住,于是喊道:“夫人,为夫买涟糕……”
“你自己吃吧!”
秦琅没有理邹陆言,进了儿子的房间后,直接锁了门。
“诶……”
邹陆言轻叹了口气,意识到今晚又要一个人睡。
邹陆言将蛋糕放进冰箱,来到邹星辰的房间门口驻足了片刻,最后还是转身去了浴室。
这是两人在一起后的第一次吵架,严格来还没有到吵架的地步,只能算是争执。
起码邹陆言是这么认为的,他觉得只是和秦琅的教育理念产生了分歧。
邹陆言理解秦琅的感受,本想洗漱完后找秦琅聊聊的。
但想了想,又怕影响到邹星辰,更惹得秦琅生气,便作罢了。
毕竟邹星辰现在才是秦琅心尖上的肉。
邹陆言对着孤枕冷裘,重重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