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怎么也想不明白,在富人区长大的邹星辰,怎么就这么爱吃红薯。
难道有钱饶世界,是没有红薯的吗?
那等他把从吃到大的田薯、紫薯、大薯等拿出来,岂不是又能震一震土豪?
“爸爸,什么是搂席?”
邹星辰抬手穿进袖子里。
“搂席就是吃酒席。
爸爸的堂哥结婚了,我们去参加他的婚礼。”
“吃酒席?”
邹星辰拧着眉毛,歪了头。
秦琅扣扣子的动作一顿,震惊地看着一脸迷茫的人,“你……不是吧。”
整整四岁八个月了,邹陆言没带家伙去吃过酒席?
秦琅粗略地想了想,觉得又不是没有可能!
“没事,爸爸明带你去你就懂了。”
秦琅安慰似地拍了拍家伙的胸脯,往家伙头上安上一顶线帽,围上围巾,拿钥匙出门!
邹陆言买的八嘎车派上了用场。
秦琅将裹得严严实实的邹星辰往副座上一放,再把邹可爱抱进去,齐活了。
村子离镇上大约六公里,秦琅慢悠悠地开了二十分才到。
镇上的集市与大城市的商场大不同,店和路边摊紧紧挨着,无处不透露着一股拥挤的热闹。
邹星辰第一次逛镇的集市,踮着脚到处张望推车里卖的什么东西。
秦琅给他买了一份热乎乎的虾饼,满分炸得外焦里嫩,裹着两枚拇指大的虾。
邹星辰流着口水呼呼吹着,第一口照例喂给秦琅。
秦琅担心家伙光顾吃不看路,于是将家伙抱起来,在人群里穿梭。
邹星辰的视野高了,看到的吃多了,欲望也逐渐增大了!
“爸爸,我想吃那个白色的长条条!”
“爸爸,红红的球球球!”
“爸爸,那里有!
我想吃!”
秦琅没理他,直接抱进银校
取完现金,秦琅又抱着邹星辰原路返回,分别路过卷粉摊、冰糖葫芦、。
现在的做得花里胡哨、花花绿绿的,邹星辰像失了魂似地伸出手。
然后被秦琅毫不留情地打了手背,“别伸手,伸手必被抓!”
邹星辰将手缩回来搂着秦琅的脖子,无辜地问道:“爸爸,我刚才怎么了?”
秦琅不咸不淡地道:“……你刚才没守住道心。
没事,爸爸还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