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拍了拍奚绍奕的手,只作安慰,没办法自从叔爷奚道儒死后,老五就这样了。
不知是无人管束了暴露了真性情,还是放飞了自我。
奚绍奕难堪着一张脸,掏出一张写好的休,“五爷爷、六爷爷、旺叔爷、七爷爷,休是我照着当年那份重写的,改了日期,按了父亲的手印。”
他比妹妹大三岁,妹妹出事时他都上学了。
对母亲的所作所为,又怎会没想法。
“奚绍奕你不是人你个不孝子,我打死你你老子还没说什么呢,你敢休母”
到这会儿赵大花似乎才反应过来。
他们叫她过来,并不是要跟她谈她弟赵继祖如何,而是要休她 他们怎么敢就不怕奚诚适醒来跟他们拼命 当年的往事再次从脑中晃过,捆绑、打骂、罚跪祠堂奚诚适跪下替她求请、婆婆心疼她肚子里的孩子,百般回护肯求 不甘、郁懑、嫉恨在心中冲撞,却也让她有持无恐。
“快拦住她”
“拦住她”
屋里的他们除了奚绍奕,一水的老胳膊老腿,被她碰撞了还有个好。
老旺、老七齐声大叫。
奚士纶也执拐站了起来,朝门口喊道“耀光”
守在门外的奚耀光听到屋内的惊叫,飞蹿进屋,疾跑上前扣住硬着头一脸戾气朝奚绍奕七爷猛冲的赵大花。
“放开我你们这群老不死的,有本事当年咋不休了我啊现在奚诚适躺床上了,护不了我了是吧”
赵大花一边骂,一边争扎着对奚耀光又抓又挠。
奚耀光见她如此没点长辈慈仪态,当即将她的双手剪在身后,押跪在地。
“奚绍奕你个王八犊子,不敬不孝的玩艺,还不来求老娘”
“猖狂猖狂蠢妇猖狂的蠢妇”
奚士申伸着颤巍巍的手,狰狞道“绑起来堵上嘴”
奚耀光抬头向奚士纶。
奚士纶“赵氏你可还想救赵继祖”
一身戾气、暴躁至极、颠狂发泄的赵大花,立刻停止了争扎,向奚士纶。
四目相对,赵大花在奚士纶的眼里只到了平和淡然,以及肯定。
而这些让她感到了无力,她所有的争扎、已身的筹码,人家全没放在了眼里。
没有了奚诚适,她的目光扫向奚绍奕这个长子。
奚绍奕转过头,避开了她的目光。
小儿子她还有小儿可是小儿从小就和她不亲她怨他来的太晚,让她先受了罪她并没有带过他 原来没了奚诚适,她在奚家庄什么都不是 “我弟过来闹事,罪不至死,你们也不可能长时间关着他。”
“关押期间你们也不敢做的太过必竟一个庄子私设监狱,传出去和土匪也没两样。”
“倒也有两分聪明可你别忘了。
前有周家庄被响马洗劫,后脚赵继祖就带了人闯入了我奚家庄你可知他带的都是什么人,七里堡的流匪、街镇上的混混说王麻子街镇上的混混也不恰当,他应该是青云寨放在外面暗哨”
“携带的家伙不但有刀棍,还有枪再算下人数,已经称得上匪徒了”
县里明文规定,身带枪支,有行凶的意图,可当场反击,死活不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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