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个人在芳竹憩的正房中搜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便又回到瑞语阁向嫡福晋复命。
在看到迦南对她摇头后,高玉柔激动抓着迦南逼问,“怎么会没有?不是你亲手放进暗格的嘛!”
迦南满脸惶恐,一直向后缩着身子摇头,“奴婢不知道,奴婢不知道。”
“!
你受了谁的指使要这么害我!”
高玉柔情绪激动下扬起右手向迦南脸挥去。
尔殊立刻起身,快步上前捉住高玉柔的手腕,“冷静一点,你在想想是不是放在了别的地方。”
“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染色燕窝。”
黄洛仪冷冷一笑,“迦南回去就是去下毒。”
迦南吓得跪地否认,“奴婢没有,真的是侧福晋让奴婢回去换血燕窝啊。”
黄洛仪完全不信,“你是她的奴婢自然帮着她话。”
“好了,都不要吵了。”
富察·朗月感觉耳朵都要穿孔了。
嫡福晋发话,所有人都安静如鸡不敢出声。
富察·朗月接着下命令,“鉴于眼下的证据指向高玉柔,你自己亦没有证据证明你的清白,便先将你关在芳竹憩,只留迦南一个伺候奴婢,一切等王爷回京,在做定夺。”
“我没有做,你凭什么关我!”
高玉柔情绪高涨,言语激愤中透着不服气。
富察·朗月感觉权威收到挑战,目光中锋芒毕露,拍着桌子声色俱厉道,“凭我是王府里的嫡福晋好,王爷的正妻,即便打罚你一个侧室,王爷亦不会过问!”
一向宽厚待饶嫡福晋,突然变得这么正颜厉色,瞬间震慑住高玉柔,也让其他女眷肃然起敬。
命令一下,夏安如便招来府卫将高玉柔与迦南带走,尔殊虽有心想救人,奈何此刻没有证据,她只能日后再想办法。
正待她看着高玉柔离去身影时,又发现富察·兰儿又在偷笑!
直觉告诉她这件事肯定跟这个女人有关系,她每一次笑都会有人出事……
*
趁着月黑风高夜,尔殊悄咪咪翻墙进入芳竹憩找高玉柔,白人多她有好些问题没问。
“玉柔?”
她在正房屋门外声喊着。
本来紧闭的大门开了一个缝,高玉柔嘘着声音问,“谁?”
“我,尔殊。”
尔殊隔着门缝回答。
一听是好友,高玉柔立刻开门出来,激动地抱住尔殊,带着哭腔道,“尔殊,我真没下毒,你相信我。”
“我知道!
你这个人最是嘴毒,其实心特别软,怎么会狠心害一个未出世的孩子?”
尔殊回抱她,拍着她的背安慰。
高玉柔突然放开尔殊,用食指将眼角泪痕抹去,“我的确想过害黄洛仪,但是那只不过是我一时冲动,后面想起我失去孩子的痛苦,我想到她也会经历我经历的苦,我心软了,我撤回了假燕窝,我真没害她。”
“我知道,不然你也不会坦然出有染色燕窝的事。”
着尔殊停了下来,一副想不通的样子,“只是这燕窝怎么就不见了呢?”
高玉柔将尔殊拉进屋,来到西次间一个高大精致的紫檀木花开富贵雕刻大衣柜前,她伸手将衣柜门打开,然后拨开衣物,伸手向柜壁上按去,一个方形木块被弹出,露出一个格间。
“那盒有红花的燕窝就放在这里,不知道怎么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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