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曾经那个说着下次再来找他的,叫做温故的少年,后来再也没有来过。
“把少主送进禁闭室。”
一把扔开景容,家主边走边拿起手帕,细细擦拭起来,头也不回地说道。
透进大殿的光芒一道道照在家主身上,将他几近癫狂的扭曲笑容映得越发阴冷可怖。
景容匍匐在尊贵的座椅之上,眼中一片眩晕。
他看着朦胧中家主高大的背影走在光里,最后被光吞噬,消失在殿外。
家主的亲信没像预料中那般来得快,只有一道不急不缓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面前。
透进来的光亮包裹住那人,投下的阴影盖在景容脸上,微暖的指尖触及下颌,然后捏住往上一抬,迫使景容微微张口。
液体流入口中,刺激着舌尖,从微苦开始蔓延,渐渐变得苦涩难耐。
景容没有力气反抗,受到刺激呛咳起来,眼尾微红,泛起零星水光。
修为尽废之后的无力感加深,他用尽力气微睁开眼,看清这张脸后,呼吸有一瞬的停滞。
面前这个人,与家主长得极为相似,却又不是家主。
他很年轻,约莫二十出头,可这神色和家主却是如出一辙的阴冷。
淡淡扫过景容的脸,松开下颌,然后抚开景容脸上的碎发,将其轻轻别在耳后。
与此同时,双眼极其缓慢地闭上,再缓慢地睁开。
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然后站起身,转身离去,不急不缓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消失。
一举一动都和家主几乎一模一样。
最终景容扛不住铺天盖地的倦意,昏睡过去。
这次回到禁闭室,他断断续续地发高烧,烧了退,退了烧,怎么都无法好转,而体内的修为也没有任何修复的迹象。
景容挣扎着翻身趴着,将脸贴在冰上,凉意穿透进来,才压住浑身的燥热。
尽管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这无法修复的修为让他也明白了个大概。
他可不是一个蠢笨的人。
除了反反复复的高烧,他的身体没有了修复时撕裂般的痛感,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是有点感谢那个人的。
因为那瓶毒药,他偶尔能久违地睡个好觉。
但也不全都是好事。
“我快没有耐心了,容儿。”
说话的时候,家主脸上是带着浅笑的,尾音有些拉长,他将景容垂在脸上的头发绕在指尖,手轻轻擦过脸颊,然后将头发别在耳后。
打量一圈景容的脸,视线忽然定在微乱的长发上。
家主双手环过景容的头,面对着他,捧起垂落的长发,轻轻挽起,单手握紧,另一只手取下自己头上的头簪,插在景容的头发上。
他还是第一次见束起头发的景容。
“我的容儿都长得这么大了,”
甚至有些感慨,“快十八了吧?”
头发还在家主手中,他的手缓缓下移,手中的头发便在手中一点点下滑,快到发尾的时候,原本松开的手忽然握紧,粗暴地拉扯起来。
家主扯着景容的头发,将他一脚压倒在地,脸抵在地面。
平淡种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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