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人,还恰恰是与自己有着相同的卑劣心思的应许。
偏偏是应许。
为什么被选中的人不是他?
明明他的座位就在应许旁边一格,为什么能上去靠近他的洲洲的人不是他,为什么能收到速写肖像画的人不是他?
欲壑难填
出离的愤怒和嫉妒裹挟着裴冽的神志,让裴冽下一秒就想要冲上台前,将那个在洲洲对面坐下,用毫不掩饰的、充满爱欲的目光凝视着洲洲的人替换下来。
但理智偏偏又在最后一刻绷紧,将这匹脱缰的马彻底套牢。
心跳因为情绪的剧烈起伏再次紊乱,连带着太阳穴一阵涨痛,视线都变得模糊,裴冽生平第一次能感觉到,原来情绪对一个人身体的影响,真的能有这么大。
但裴冽清楚地知道,他不能上去。
他一旦上去,就是重蹈了第一次路演时裴父裴母的覆辙,绝对会毁了云洲的首映仪式。
他不能这么做。
洲洲是那么看重这部电影,如果被自己毁掉了,洲洲一定会很难过的。
他也不会原谅自己。
可是,嫉妒就像一把火,在他的心底疯狂蔓延灼烧,烧得那么猛,那么烈。
抽痛的心脏很难让人不怀疑是不是早已产生了什么器质性的毛病,但裴冽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他的目光死死落在台上离云洲只有大约一米的距离的应许身上,站在应许的位置,似乎只要伸出手就能将梦寐以求的人圈进怀里,感受到最真实最鲜活的心跳,而不是郊外墓园里那一方冰冷的墓碑。
为什么站在台上的人不是自己。
好像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都在发麻,尤其是他的手指,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必须耗尽所有意志力,才能勉强维持表面的镇定。
大屏幕里对云洲手腕翻飞的动作以及纸面上飘逸灵动的笔触给出特写,裴冽可以清晰地看见云洲纤长葱白、莹润如玉的指尖,以及不盈一握的漂亮腕骨,曾经的他可以随心所欲地伸手触摸,但现在却只能隔着如此遥远的距离,目光炽热滚烫。
大脑不自觉地开始回忆那双手的触感,回忆从前裴云洲给自己画速写的经历,越是回忆也就越是心痛,心脏抽疼的频率愈发频繁,一下一下如同刀绞。
好像当时也和裴云洲在生日上教给他《鸢尾》时一样,最终是以他失去理智将人抵在桌子上为结束的,而那幅画纸,最后自然是被揉乱、被打湿,并没有保存下来。
裴冽突然就意识到,原来这么多年的相处,他从来就没有给过裴云洲什么,所有的爱都是虚假的,与其说那是爱,不如说那是欲,是对一具酷似舟舟的□□的欲,他根本就从来没有珍惜过洲洲的心意。
从前裴冽自诩是唯一一个真正爱着裴云洲的人,比起那些不过贪恋裴云洲的姝色的豪门权贵,他才是有真心的,也正因如此,他才格外看不惯同样有一颗“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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