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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世书也打算绕弯子，了凤重夜句话，他便也直截了当。

“待聚集齐了印玄尘魂魄，势必要破了九重天门，杀了那狗天帝祭奠死去黎民百姓。”

万世书盯着凤重夜，问他：“你敢敢与缔结盟约契誓，一同杀上天庭？”

此话若让旁听了，定会觉得万世书个心怀轨疯子。

凤重夜也一样。

他知道万世书对九重天恨入骨，&xeoo料他竟当真如此胆大包天。

凤重夜眯了眯眸，道：“万世书，你可知道你在说什？”

万世书说：“当然知道，兴许你觉得自量力，与九重天作对便蚍蜉撼大树，自取灭亡，但你要想清楚一件事，天门既关，万年封印将到临界，你前去上修界，纵然修炼到头，也只在天门面前跪着等死罢了。

且一旦封印破碎，土荒兽倾巢出动，便会间地狱，你与邪祟共沉亡。”

“种结果，可你想要？种责任，对得飞升你而言，否能承担得起？”

万世书捏了凤重夜软肋，勾灿然一笑，道：“夜尊，本质上，你和印玄尘同一种神，既高高在上染尘灰，又放下对间偏爱。”

“你信仰九重天，如今早乌烟瘴气杂烩一锅，何杀上去，推翻了他，重新开启一个属于自己新神纪元？”

凤重夜闻言，禁笑出了声音，连他肩膀都微微颤抖着。

难怪印玄尘总说，万世书若无能契，恐怕就连天道都要忌惮。

就万世书，就一个虽一身残魂&xeoo能说出捅破天豪言壮语先神法器，他并非类，也并非神明，他那多顾虑，&xeoo能分辨非曲直和善恶忠。

“也好。”

凤重夜笑完，说：“成魔神时，九重天那位曾下界询过，那时候被关押在塔中，他问临死前，什未竟心愿。”

“你说？”

“说，未曾见到他生。”

凤重夜神冷了下，道：“对小白着实思念，便托他替看看，小白辈子过得样，若好，便替他改改命格，叫他活得自在，若好，那就必打扰。”

“第世时候，将世子白送入了一个家风清正修仙世家。”

万世书成竹，道：“他天生单灵，在家中备受宠爱，生便幽冥莲暗中相护，虽与你第世并无交集，但再次转世，他会成妖皇凤凰，与你相逢。”

凤重夜冷冷道：“可你知道，九重天那位做了什？”

万世书愣了一下，道：“知。”

那时候，他兵解归最原始状态，万世书也只剩下残魂，再也记录间百态能力，对于那段岁月里生所事，于万世书而言，只剩下一片空白。

“他口头上答应很好，但一转身，&xeoo将小白送到了塔中。”

凤重夜说：“见到他时，他本知何会闯入塔中，更知道该如何出去，他看到，眸中盖恐惧……那时候颇落魄，浑身血伤地锁在石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