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蒋英情绪缓过来之后,魏希坐在她面前,“你现在准备怎么办,想找他们讨个公道吗”
蒋英眼露迷茫,“我,我也不知道。”
见蒋英这副模样,魏希知道可能她现在还是一片浆糊,什么都想不清,只好主动分析,帮她理清思绪,“我记得你说过,你家在齐城,光是回去的路程就要好几天。
如果你想要回去亲口问一问,最好要提前准备,有没有熟识的人,一道回去,那么远的路程,一个女孩子太危险了。”
蒋英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很想当面问问子良哥,可是我又很怕见到他,仔细想想,他其实什么都没有答应过我。”
魏希有些无奈,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是感情纠葛,这种事外人总是不好过多干预。
如果蒋英想要回去找温家人对峙,她还能帮着出主意,可蒋英自己都想不好,魏希总不能替她做决定。
叹了口气,魏希帮蒋英的杯子续了点热水,她现在能做的,无非就是听蒋英倾诉,安抚她。
最后蒋英是在魏希的床上睡着的,而魏希将蒋英和温子良青梅竹马的故事几乎听了个遍。
最后蒋英哭累了,躺在床上睡得很熟。
魏希装了盆温水,帮蒋英轻轻擦拭脸上的泪痕,又捻了捻被角,才安心去洗漱。
解决完蒋英的事情,魏希已是一身疲惫,原以为自己今天会因为上学一事而扰得无心睡眠,谁知道最后误打误撞,疲倦之下,竟也熟睡到天亮。
次日天亮,蒋英是顶着一双红肿的眼睛醒来的,身侧的床铺还泛着温热。
蒋英撩开床帘一,就见魏希坐于镜前,长发披散在肩上,靓丽柔顺,别有一番娴静姿态。
长发的主人却一无所觉,全副心神都集中在笔下,隐隐去,像是在记着什么,目光专注。
蒋英着这样的魏希,眼里露出淡淡惊艳,魏希不是富有侵略性的美丽,而是那种温柔到骨子里的美,如春风润雨,悄无声息的就沁进心里,再难忘却。
似有所觉,魏希停下手中的笔,侧头望去,就见蒋英顶着核桃似的眼睛,一颗脑袋从床帘中伸出来,说不出的可与滑稽。
魏希望着蒋英头上的呆毛,忍不住轻笑出声,然后才温柔的问道“你醒啦,不多睡一会吗”
昨天蒋英也是太过激动才找魏希絮絮叨叨了那么久,过了一晚上,情绪基本稳定下来。
再见魏希时,不免想到自己昨天干的事,竟然抱着魏希一边哭,一边说自己和温子良小时候的故事,难为魏希听自己反复说了那么久。
一想到自己干的蠢事,蒋英只觉得脸热“不用了,今天还要上工,我该起来了。”
听见蒋英这么说,魏希倒是没有阻拦,而是让蒋英等等,然后魏希就走出去了。
等魏希再进来的时候,手上拿着用棉布裹着的一颗鸡蛋,起来很是滚烫,熏得棉布上端都透出一股温热。
魏希让蒋英坐好,就拿着鸡蛋,隔着棉布,帮她轻轻摩挲眼部,动作轻柔。
魏希侧脸恬静,一边帮蒋英敷眼睛,一边轻声细语的解释道“德言容行,不管什么时候,女孩子的脸面都是很重要的,细细妆扮过自己再出门,不仅别人赏心悦目,自己的心情也能好上许多。”
一直到鸡蛋变得只有淡淡余温,魏希才停下手上的动作,摸了摸有些酸痛的手肘,魏希端详了一下蒋英眼上的红肿,“起来消了不少,来还是有效果的。”
说完,又将手上的鸡蛋递给蒋英,“你昨天哭了那么久,今天应该有些乏力,早上吃颗鸡蛋,补充一下力气。”
蒋英还想推辞,魏希又道“如果不快点,可是要来不及了。”
蒋英一天色,果然已经大亮,自己甚至还没有洗漱,蒋英向来是个急性子,匆匆忙忙的就往净房冲。
魏希见状,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不过,蒋英身上最吸引自己的也正是这份活力和率真。
魏希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也款款出门去了。
一阵风从窗户吹进屋子,讲桌上的笔记本翻得呼呼作响,最后停在了某一页,字迹尤新
“1975年12月6日晴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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