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火炉子里烫手的烤土豆,安娜一下子撤开,脸唰一下红透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你现在还有感觉到不舒服吗?”
阿布多多轻声问道,他示意安娜伸手过来,掌心翻转朝上,指尖落下,为她检查身体内的情况。
见阿布多多正屏气凝神,安娜也不好插嘴,纵使心中有万般疑惑,也只能暂时憋在心里。
维达尔,去哪儿了?
仰头查看自己所处的环境,既觉得陌生,又觉得熟悉。
用长木块一点一点拼接完成的房屋结构,无比眼熟,脑袋里却仿佛有一团挥之不去的迷雾始终挡着,让她根本无法思考。
“你终于醒啦。”
木门被推开,朱丽娅扇动着翅膀,姿态轻盈,端着一碗黑漆漆的小木碗进来,停在安娜与阿布多多的身旁。
“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难怪觉得眼熟,这里不就是果子酒吧后厨的杂物间吗?
“先别问那么多,把药先喝了。”
朱丽娅一如既往,语气极其不耐烦,但终究是刀子嘴豆腐心,直到亲眼看到安娜将苦兮兮的药水全部喝下肚,才又离开房间。
“是这样的。”
只有阿布多多能为安娜解开疑惑:“为了能够让你顺利离开魔法塔,黛安娜女士在你身上施下昏睡魔法,然后维达尔先生要求指名我来为你疗伤。”
“那我们是怎么离开魔法塔,又跑到果子酒吧的呢?”
“是尤金女士引开了守在周围的骑士团,然后让我带着你,从维达尔先生的暗道离开。”
阿布多多也没想到会生这么神奇且魔幻的一幕,除去自己失踪的导师,其余的大魔法师都在想尽办法保护着安娜;“等我们离开魔法塔后,说来也巧,正好碰到了外出采购的朱丽娅小姐,她说你曾经是她的店员,她愿意收留我们,于是她将我们带到果子酒吧。”
“真是辛苦你了。”
安娜记得,昏迷魔法的副作用就是长时间的头昏眼花,难怪她现在不舒服极了,但她心中满满都是感激,如若不是黛安娜女士再度出手相助,以及女仆长尤金,自己只怕是现在还在魔法塔内,不知道要耗尽多少心力,依旧在和骑士团周旋。
“我会不会牵连到你?”
感激之后,深深的愧疚感袭来,侵扰安娜的心绪。
阿布多多见她脸色变差,赶紧说:“没有关系,我本来就是治愈系法师,按照规定,可以随便进出魔法塔的,他们如果现我不在,没有什么正当理由可以把我抓走。”
“那就好。”
“只是,大魔法师们现在应该并不好受,面临着巨大的压力吧?毕竟林顿先生肯定能猜到,是他们另外三个人一路绿灯,你才能跑出来。”
想到维达尔,安娜的心更是一沉,她清楚骑士团长一定不会轻易放过维达尔,明明席大魔法师身份尊贵,实际上,却是处处身不由己。
又再想到对方身上的伤口,安娜本想要开口询问,内心酸涩极了,不知怎么的,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可她不想自己变成优柔寡断的模样,这种莫名的情绪也找不到源头究竟为何而起,一想,维达尔终究好歹是席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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