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县府小吏看到了张煦子额角的胎记,尽管早有认识,这会儿也愕地连连缩身。
“哎妈,这这这,这小娘还是少见为妙……”
蔚身旁相伴的几位近卫,同样面露虞色。
张煦子见此情形,又窘又羞,连忙引下梢遮挡脸颊,禁不住加快了脚步。
蔚虽然对这女子的容貌有些意外,不过却也不像其他那般反应激烈,身为后世之人,可是见过太多奇形怪状的妆容之术。
胎记而已,又不是毁容。
不止如此,他略仔细打量了匆匆而过的张煦子,其实小姑娘五官并不差,无抹无涂,清清瘦瘦,虽然肤色黯沉,不过却别有一种淳朴和坚强的气质。
“不劳小娘了,”
他立刻叫住了对方,“敢问小娘芳名?”
“奴,奴……张煦子。”
“煦娘若不方便同往,还请在此受蔚赔罪。”
蔚说着,端正身姿向张煦子抱拳作揖。
张煦子一时间更加慌张了,垂着头,侧着身,尽量不让胎记的一面面向外人。
她不敢直视蔚,双手紧紧搂着四股叉的杆身。
“不敢……”
蔚从张煦子一开始,因为自己杀了一个兵而担心被问罪之时,便已然看出了这个乡下女孩的弱势。
在强权面前,个人的坚强几乎一文不值。
他甚至也看得出来,若是连县府小吏都敢轻视这位张家的女子,不难想象,对方容颜上的那份胎记,素日里可没少对其造成的困扰。
“煦娘,无需担心。
你不仅没有做错任何事,而且还很勇敢。”
一念及此,他特意出言予以鼓励。
是啊,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却为何要这般的胆战心惊?
“啊?”
张煦子无比惊讶,手中的四股叉险些滑落,迫得她赶紧伸手去拾。
一时间,她只觉心口怦怦乱跳,脑袋里一片空白。
眼前这位郎君,对方可是河北大都督机的长公子,堂堂的骑都尉,为何……为何会对自己说这番话?
“不敢……”
她把小脑袋埋得更低了一些,说话时的声音,几乎只能自己听得到。
蔚没有再多停留,道了一声“告辞”
,便带着人继续往五叔家而去。
待到蔚一行人走远之后,张煦子这才忍不住抬起头,偷偷望向蔚的背影,但见对方身形匀称、古铜肤色,十足阳刚,与自己过往所见识得贵族士人全然不同。
又合适才那番鼓励的话,点点滴滴,几乎快要融化了少女的心房。
正值豆蔻年华,孑然至今,在所难免会有几许孤独。
当然,她亦有自知之明,自己这般模样和身段,岂能奢望能得大郎君垂幸?不过,妹妹弈娘倒是伶俐可人,再过一二年,一定能出落成一个小美人,彼时若是能……
“哎呀,我……我这都在想什么呢……”
她自嘲的叹了一口气,抱着四股叉又往小马驹的马厩折返了回去。
蔚一行人进村之后,行踪便已让张家获悉。
乡里乡亲一路口口相传,又合午间时县城外处决了一批犯事贼兵,让张家确定了是大都督派人来登门谢罪,叔伯们顿时消了愁颜,喜上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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