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到嘴边了,想着也就昨儿才分家,才说了狠话,现在如果立刻改口叫周青柏帮忙,那岂不是自己打了自己嘴巴
而万一周青柏不乐意,那不是丢人都丢到外头来了
偏小草去上学了,一鸣他妈又有事,不知道怎地连儿媳妇焦琴琴也回去了,就剩下他一个老头子拉麦子,这不是折磨他的吗行,都把活往他身上堆,他要是累出个好歹来,他倒是要家里几个女人吃什么喝什么
周正这么发着狠,猛地一用力,把平车又拉动起来。
而就在这时,焦琴琴从远处跑来了,跑到近处气喘吁吁道“爸,妈叫我来喊你,说是家里来人了,叫你回去见见。”
周正皱眉“这时候谁来了”
焦琴琴摇头“我也不知道,是个大婶,我瞧妈对她挺客气的。”
周正干活正烦着呢,正想喊焦琴琴一边去,却猛地一下停住松了平车。
这个时候来人,还需要他去见,又是个年纪不小的女人
是媒婆吧
应该是,一鸣他妈这是叫他一起回去把把关的。
他松了套在身上的绳,一边快步要走一边吩咐焦琴琴“你别跟着回了,把麦子拉去场上卸了,我一会回来打。”
啊
啊
周正快步走着只给她留了个背影,焦琴琴回头着一车的麦子,脸都白了。
她可是个没什么力气的女人,这么一大车麦子,叫她拉回场上卸下
焦琴琴气死了,然而在原地生了会儿闷气,还是动弹了。
没办法,公婆两个人,谁的话她都得听,她要是敢不听,回头公公跟婆婆一说,就算婆婆不会上手打她,但那指桑骂槐阴阳怪气的事儿一干,她也受不了。
可真拉不动。
努力了好几次都不行。
最后没办法,她只能请别人帮着挪到一边不挡着路了,解开绑好的绳子,打算一点一点往场上抱过去。
第一次她抱得多,一大摞子抱在怀里几乎不见路,好不容易挪到场上,刚一放下正要喘口气呢,她就愣住了。
因为就在她放麦子的不远处,夏樱正躲在已经打好的麦秆堆下乘凉,一手拿着草帽扇风一手还喝着水,那悠哉悠哉的模样不像是来干活的,倒跟来玩似得了。
再反观她自己,一大摞麦子抱得她身上都刺挠了起来,更别提满脸汗满脸油,两鬓头发都汗湿了,身后不远处还有一大堆的麦子等着她去抱
焦琴琴气得站在原地怒瞪夏樱。
夏樱自然感觉到了视线,但转头一见是焦琴琴,她立刻就收回了视线。
嫁给周一鸣,焦琴琴有的是罪要受呢,这辈子她对谁都可能有同情心,就是对焦琴琴和周一鸣不会有。
所以不相干的人多一眼她都不想,只自家周青柏就行了,她觉得她怕是鬼迷心窍了,周青柏这么光着膀子打麦子她着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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