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扫了一眼白鸟真理子的笔记,不太感兴趣的转开了眼,“你也喜欢”
“赢了嗯,也不算吧,”
起身倒了两杯柠檬水的白鸟真理子想了一下,“至少每次都回本了。”
她笑了下,将其中一杯柠檬水递给了伏黑甚尔,“不,我对赛马没什么特别的兴趣。”
白鸟真理子不太喜欢押注的感觉,因此对这种游戏一样的比赛也并不喜欢,更何况在酒馆中挤着的赌鬼也不缺她这一个。
她坐了下来,换了一支黑笔,再次埋头记录了起来。
其实不管是对所谓的马匹情况,还是骑手的资料,她了解的都不多,更别说场地、天气之类的辅助因素了。
白鸟真理子之前能够侥幸不赔本,主要靠的还是对评马师的分析。
从事任何一个职业都有高低之分,白鸟真理子之前就是在评马师中挑出胜率最高的、预测成功次数最多的评马师,作为预测准确的范本来下注。
然后再去计算三到四个组合的押注金额,确保任何一个组合压中后返还的基本相同,才能保证最后不至于赔本,毕竟这些钱是她半个月往上的餐费。
虽然说是几年前的事情了,但现在还有不少评马师仍在工作,也算是万幸吧。
黑色的水笔在草稿纸上画出重重的墨痕,白鸟真理子继续认真的往下归纳着,心中期盼至少要中一两个注吧。
整合更新完资料,白鸟真理子松了口气,又去对照着相应的评马师去找下注的那几匹马。
她将伏黑甚尔的赛马券和那几匹对了一下,然后她沉默了。
不能说是完全一致,只能说是毫不相干。
“你,你到底是怎么买的”
白鸟真理子有些不忍心的问道,“是随便选的吗”
好家伙,真的是,这、买了这么多,没有一匹能中的。
这运气也是没谁了,这么多的评马师,没有一个人选中了他押注的那几匹的。
白鸟真理子大致算了一下,除非奇迹发生,不然恐怕没可能不赔本啊。
稳赔啊。
“是啊,顺眼就选了。
怎么样”
伏黑甚尔在桌子边上坐了下来,探头去本子上的数字,“都一次,不会赌运还这么”
见全部被打了叉的数字,他啧了一声,“行吧。”
反正伏黑甚尔已经习惯了。
不就是赔本吗,玩,就是玩个开心而已。
白鸟真理子抿了抿唇,虽然说有点心疼钱,还是没忍住笑了起来。
“我有一个真诚的建议,”
她尝试安慰伏黑甚尔,“伏黑先生,这样,我觉得你下次可以在酒馆边上支一个摊子,上面就写排除错误选项怎么样”
她脸上的笑容起来比哭还难,“我觉得至少也能赚上一笔的”
说着说着,白鸟真理子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今天是周五,马上要开第一场的赛事了,肯定是不给退的。
现在去压其他的马也来不及了。
可恶,应该早点回来,不,应该最开始就放弃给他生活费这种选项的
“算了,”
伏黑甚尔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只是想买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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