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她发烧生病又撞到头,可能是他早就对她产生厌烦了,他对她的不放过,也不过是出于占有,独占欲,男人的大男人主义。
她的行为使他的厌烦升到极点,就放过了她。
她的拒绝伤了他大男人的自尊,最好越生气越好,那就表示她安全,他应该是离开了医院回去了。
不知道有没有让其它人知道,顾惜沉吟着,也不一定,说不定找哪个女人去了。
也有可能
顾惜失笑,她想这么多干嘛。
她和他已不相干了。
就是相干也没必要想的,脑中闪过那陌生的女人香,那个蒋小姐,那个甘芸,她现在主要的是怎么离开。
怎么做。
顾惜觉得心闷闷的难过,想到那陌生的女人香还是闷闷的,她不该这样,都过去了,她不用再介怀。
也许是她太厌恶了吧,至今还是介意和厌恶,他和那些女人和那个蒋小姐甘芸再怎么,她也没必要想。
顾惜让自己想祈言,再次想祈言自己的家还有亲人朋友,想那些温暖美好的东西,即将到来的自由和平稳还有期盼。
半晌,顾惜嘴角扬起笑,只是片刻又敛起,她皱起眉头,自己咬紧牙关再次撑起的精神还有神智又要消失了。
不行,不行,绝不行。
顾惜死死的撑着最后那点精神,咬住叶森咬破的唇,让它带来刺痛,她的唇从夜里开始就被肆虐,被她自己,被叶森。
可能面目全非了。
她摸了摸,只摸到肿起来疼痛的唇,此时没有镜子她不到,只能想像,想像自己多狼狈。
她一直狼籍。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顾惜平下心,收起思绪,唇上的刺痛令她精神微振,不过还不够,她转向病房一角,刚刚她听到饮水机停下的声音,她目光定在饮水机上。
着变成保温的饮水机,她才意识到她还要吃药。
她还没有吃药。
水似乎是叶森打开烧的,药放在,顾惜目光转到床边的柜子上,果然药正放在那里,是那个男人开的。
那个男人走后,叶森打开烧水,把药放在那里。
她一时之间忘了,也忘了水在烧,要不是刚才水开了停下来时的声音,她还想不起来,水烧的时候也有声响。
但她忽视了。
她要吃药,吃了药她的烧才会退。
她现在烧得厉害。
已经快不行了,不吃药,明天可能都不行,吃了,过一段时间,可能就会好得多,她同样不可能叫人来喂她吃药,她这只能靠自己,顾惜想到这,她咬住唇上的伤口用刺痛继续拉回精神还有力气。
拉回昏沉不清的神智。
不一会,她的神智还有精神又振作了不少。
她此时顾不上别的,吃药才是首要,吃了要再想办法,再说别的,而她现在还找不到办法。
随着唇上刺痛加重,她脸色变化,手握紧,身体绷紧,力气也回来了些,酸软无力感消散不少。
昏沉还有热力也渐渐压了下去。
顾惜直把唇咬得发白发青,肿涨难,痛得额头隐隐又流下汗,身体也微颤,再也没办法承受。
她用有了力气的手撑住病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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