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就已经让谢瑜兴奋得快要发狂了。
所以他根本顾不上什么顾家,什么傅斯舟,什么名声什么伦理,他脑袋里横七竖八歪歪扭扭只写满了一个念头——得到阮绥音。
至于得到之后究竟是要珍藏、玩腻了再丢弃、或者是亲手毁掉,那就都是后话了。
谢瑜直直往这边走过来,高泽琛脸色尴尬起来,随即快步上前一把搂住谢瑜要把他拉向另一边,但谢瑜躲闪开了他,脚步没停,还隔着段距离就以不小的音量冲阮绥音开口:“我真是想死你了,宝贝。”
“……杀了我吧。”
高泽琛绝望地扶额。
傅斯舟微微斜了身将阮绥音挡在自己身后,谢瑜耸耸肩,也没非要逮着阮绥音,只是推了推鼻梁上的银边眼镜,压低声音对傅斯舟开口:“——傅首长…不介意单独谈谈吧。”
傅斯舟没说话,只是转头给阮绥音递了个眼神,高泽琛也很快开口:“绥音要不要去后花园看看,那里有很多你最喜欢的向日葵。”
阮绥音停顿了一下才点了点头。
阮绥音什么时候喜欢向日葵了。
傅斯舟正纳闷着,谢瑜就对他开口:“用不着这么紧张,横竖你们之间就是一个交易,不用太入戏,而我就不同了。”
“——我对绥音可是真爱。”
傅斯舟冷笑一声,没说话。
“还是我们之间也得谈个交易?”
谢瑜又走近了一步,盯着傅斯舟的眼睛,“你一个小小的评议员候选人,想要的无非就是选票罢了,我们谢家有的是。
我只想要你把人送给我几天,我玩够了再还给你就是了,你又能损失什么?”
相当经典。
傅斯舟忍不住攥紧了拳头,心想。
相当经典的权贵姿态。
所有人和事在他们眼中都不过是一个个筹码,他们自以为算无遗策地权衡着每一笔利弊,却永远不明白这世界上每一个人都拥有独立的意识,不应该由他们任意摆布。
“不如让我提醒你一下。”
谢瑜凑到傅斯舟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你应该不希望有关你那个强奸犯哥哥的事情…曝光吧?”
“先前一直是谢瑜单方面示爱,但直到那时,突然传出了阮绥音和谢瑜的绯闻。”
梁亦驰看着手里的报道截图,淡淡道,“并且后来愈演愈烈,甚至有人拍到他们同时出入一间会所。”
陈帆皱眉:“rcury不可能会和那种人渣——”
“你怎么着急做什么,我们又没下定论。”
楚宴笑笑,“还有,你怎么知道谢瑜是个人渣?”
陈帆动了动嘴唇,卡壳了一下才出声:“……我的意思是,rcury都已经结婚了,他还死缠烂打,当然不会是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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